“跑得慢的同学,会接受惩罚。”詹月吹着哨子,向大家喊道。
她默许了有人悄悄拉着宁姝容的行为。
另一边也有一个人拉住了宁姝容的手,带着她向前狂奔。
宁姝容是被带着跑的,她的两条腿都没着地。
别人跑完之后是腿疼,宁姝容跑完之后是胳膊疼。
“接下来,要训练你们召唤物的体能。”詹月继续宣布。
宁姝容的召唤空间里,只有那一截玉质的断骨。
虽然被火喷过,但是它依然形状优美,颜色纯净,没有受到一丝污染。
宁姝容有一点难过,她的第一个召唤物,为了救她,就这样不复存在。
但比宁姝容更难过的是她的小绿鸟嘤嘤嘤。
召唤物不够,阿鸡来凑。
“我一只鸟,怎么训练体能?我再努力,还能练出来腹肌吗?”嘤嘤嘤嘴上说着,但还是努力抻直脖子,和其他一并召唤物走得雄赳赳气昂昂,像一只睥睨天下的走地鸡。
一只花豹对着嘤嘤嘤呲了呲牙,嘤嘤嘤吓得飞了起来。
花豹的主人冯满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小绿鸟:“你这个蠢货,也会有人要?”
他看向宁姝容:“你这个蠢货,要它干吗,嫌自己不够走运吗?”
宁姝容把嘤嘤嘤搂在怀里:“它很好,不许你这么说它。”
“它会说人话,你会吗?”宁姝容瞪他。
眼看冯满要动手,詹月赶紧出来阻拦:“请注意课堂纪律。”
冯满阴狠地看着宁姝容:“对战课你等着。”
宁姝容还没说什么,嘤嘤嘤先飞到花豹头上拉了一泡鸟屎。
“哎呀我们鸟类的消化系统就是这样的,随飞随拉,控制不住的。”嘤嘤嘤假惺惺地道歉。
“阿鸡,你为什么不拉在冯满头上。”宁姝容问它。
嘤嘤嘤看着冯满,这个人给它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即使他不再是他的主人,它也下意识地想要躲着他。
“阿鸡不怕,我给你报仇。”宁姝容戳了戳小鹦鹉的腮红。
召唤师学校的课非常密集,体能课之后就是专业课。
他们的专业课也就是学习如何召唤。
他们在第一次觉醒召唤技能后,召唤的方式都不够正规,通过专门的训练,可以减少召唤时所消耗的大量精神力,也有可能使召唤物更符合自己的心意。
“请大家站在画好的召唤阵法前,闭上眼睛,冥思苦想,默念自己想召唤出的生物种类……”
专业课老师是一个白胡子老头,非常有耐心地讲解着召唤的具体规则。
每个学生都听得很认真,也都严格地按照他的要求一步步进行。
召唤物关系着他们后续对决的成绩和未来的一切,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很少有学生能第一节课就召唤成功,请大家不要心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来……”白胡子老头还在慢吞吞地说着。
宁姝容心中默念:“战斗力强的动物战斗力强的动物,求求了战斗力强的动物……”
“好,第一位学生已经召唤成功了!让我们恭喜宁过儿同学!”
被cue到名字的宁姝容茫然地睁开眼睛。
怎么这么快?她还以为自己能够听到一声虎啸山林或者狼鸣于野呢!
我的召唤物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宁姝容看着空荡荡的召唤阵法。
直到一只黄色的、扁扁的嘴夹住了她露出来的苦茶子边边。
一只白色的大鹅站在宁姝容脚下,扑闪了扑闪翅膀,伸长脖颈,欢快地“嘎”了一声。
宁姝容的苦茶子边边狠狠弹了回去。
宁姝容白嫩的腰间被弹出了一抹红痕,嗯,是战斗力挺强。
鹅,是一种神奇的生物,因为在他的眼里,所有的东西都要比它小上很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它也敢啄一啄。
这只鹅叉着两只脚,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直接走到冯满的召唤阵前,将他的召唤阵踩了个稀巴烂。
踩完之后,还要歪着脖子继续“嘎”,直到冯满睁开眼,认出它这个作案人后,才得意地继续向前走,来到了钱多多面前,试图扑棱起来啄一下他头顶上的乌龟/头。
“嘎嘎嘎,给我回来!”宁姝容起名的方式非常简单粗暴,按叫声分类。
这只英勇的大鹅并不在乎宁姝容的招呼,它伸长脖子,试图去啄王曜的屁股。
“阿鸡,”宁姝容沉痛地对嘤嘤嘤说,“你看,条件也摆在这儿了,你这个仇,咱们可能晚点才能报。”
嘤嘤嘤非常懂事地点点头:“朋友,你最好想想怎么对付王曜,因为他的裤子已经被你亲爱的嘎嘎嘎啄出来了个洞。”
“!”宁姝容大惊失色,“那可得用肥皂水给我的鹅洗洗嘴,怎么可以啄这么不干净的东西。”
被打断召唤的王曜并没有生气,仿佛那个露了洞的屁股不是他自己的似的,他露出了春风拂面地微笑,蹲下身来,想要摸一摸大鹅的头。
“你真可爱,你愿意和我走吗?”王曜挥舞了一下从不离手的权杖,试图将宁姝容的召唤物拐走。
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