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生在村中的事,住在山脚下的曲家父女是完全不知情的。
曲红梅做好饭菜,父女二人对桌而坐,沉默无言的吃完了饭。
饭后,曲老三收拾碗筷,曲红梅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燃了煤油灯,坐到织布机前,、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织布机上灵活的穿梭着。
曲老三收拾好家里,推门走了进来,对上面无表情的曲红梅,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粗糙的掌心来回摩挲,语气温柔而宠溺。
“怎么了?听到要给你相看对象生气了?你放心,爹不会同意的!”
曲红梅佯装生气的抽回手,继续重复着织布动作。
曲红梅一张清秀的脸在煤油灯橘黄的灯光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她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乌黑的头发,小巧挺翘的鼻子,樱桃般红润的小嘴!
曲老三那颗心就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的拨动了一下,他绕到曲红梅的身后,一把怀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小梅,别生气了,爹对你怎么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非要我把心都掏出来给你看吗?”
说着,男人就已经吻上了少女,少女没有反抗,任由他吻着自己的嘴唇。
他一边吻着少女,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露出里面的身体,然后就开始解对方的衣服,顺势将少女柔弱的身体压在床上。
窗幔一阵晃动,突然男人不甘地一拳锤在墙上,声音沙哑而愤怒:“为什么还是不行?”
曲红梅仿佛早已习以为常,她从床上坐起了身,表情淡然的穿上衣服顺便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仪容,语气不急不缓地说。
“今天集市上的小丫头行吗?”
曲老三闻言兴奋的坐起了身,他只要一想到云安安那张懵懂而又天真的脸,心就如同鞭炮般噼里啪啦地炸开,躁动难挡,特别是瞪他的时候,像一只狐狸一样,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上一口。
只想好好按住她好好蹂躏一番。
“那可太行了!小梅,你明儿就去找林木桥,让他帮我把那小丫头抓过来。”
曲红梅透过梳妆镜看到曲老三一张兴奋又躁动不安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佯装为难地说。
“爹,林哥身上可是有任务的,他不可能因为你浪费人力物力而去抓一个小丫头的。”
曲老三被泼了一盆凉水,心情颇为不悦,“红梅,你什么意思,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爹,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那个林木桥早就睡过了,
这么多年,我帮着他们处理了不少麻烦事,逼急了我,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他们可就不同了,呵呵”
曲红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随后放下梳子,脸上带着笑,媚眼如丝的走到床边,双手勾住曲老三的脖子,撒着娇说:“哎呀!爹,你别生气嘛,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可林哥那边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儿的,你就别为难小梅了,好不好嘛!要不这样,明儿也到了他来的时候了,你们单独聊一聊”
曲老三被她这娇软的话说的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在她身上摸了起来,但没一会,曲老三就意犹未尽的停了手,这具身体软是软,但就是发育得太过成熟了,完全没有小孩子的青涩感,当真扫兴。
他点头说道:“行吧!”
曲小妹闻言佯装出一副开心的表情说:“爹你真好!”
曲老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砸吧了砸吧嘴,附身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小梅啊!你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快,爹还是喜欢你小时候哭着求饶的样子!”
说完曲老三扬起巴掌在曲红梅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随后穿着衣服笑着走出了房间。
等曲老三走后,曲红梅才一点点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她一把扯下洗脸架上的毛巾,狠狠的揉擦刚才被摸过的地方,不一会身上就被她擦得红了一大片。
煤油灯那毛笔头大小的火苗,在暗夜里静静地发着昏黄、微弱的光芒,曲红梅啪嗒一下将煤油灯的盖子给盖上。
火光渐渐熄灭,屋子里只剩下一片漆黑。
她轻轻地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被子,上面还残留着一丝男人的体温,黑夜中她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一把将被子甩到床尾,合衣躺在床上。
她紧紧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娘,我好想你啊!”
曲红梅的记忆飘回到幼年时期。
曲红梅记忆中的父亲形象已经模糊了,她的父亲曲大山是在她六岁的时候外出打工失踪了。
从此一去不归,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曲大山是以前逃难来的孤儿,后来被前进村的一户姓曲的孤寡夫妇收养。
等曲大山长大后,养父母就相继过世,所以曲红梅一家在前进村是没有血脉亲人的。
她的母亲郝秀美是一个很勤劳的女人,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