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书有何不好,为什么不给他看?”
“史记汉书还没读完,天天埋头看这种杂书,你还不如把他送太医院给人晒草药算了!”
桦蕊突然觉得讽刺,她压低嗓音嗤笑道,“凌景川你是不是入戏太深,真把他当亲儿子了。”
男人听了一点怒意也没有,反而把桦蕊搂怀里坐下,桦蕊没挣扎,因为她知道就算反抗了结果也一样,他会耐心地等到她闹够了闹累了为止,
“朕刚刚问了,谁教你求人用这种态度的?”
男人说着,解开少女的衣带,桦蕊按住他的手,深深吸了口气,许久才涩着嗓子道,“至少去床上”
少女探出半个身子去捡地上的抱腹,指尖刚碰带子到就被身后之人拉了回去,
结束一个深吻后凌景川在她耳畔轻叹一声,“明天就满一年了”
桦蕊知道他在说什么,可她依旧沉默不语,
“朕知道你有委屈,不然也不会杀了杜熙叶”
“可这么久过去了,至少把委屈说出来,不然就算朕想补偿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没有委屈,孩子就是我杀的。”
“朕知道不是这样的!”
“你想多了。”桦蕊的声音充满冷漠,“我是贱人,是毒妇,当然会做这种残杀骨肉之事。”
凌景川心口疼的厉害,桦蕊总是可以精准地找到能刺痛他的东西,
他手指轻抚少女小腹上的那道伤疤,“那天是朕对不起你”
“可以把庆云的医书还回去了吗。”
&34;朕会让人给他每周安排一节药理课,只要不影响课业就不会再干预。&34;
桦蕊只说了个好,接着拾起衣裙飞快地穿上,在凌景川的低声挽留中离开了。
南疆,
文松跌坐在靠椅上,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因为过于用力而颤抖,一纸文书被他捏皱大半,
她是冤枉的
文松痛苦地闭上双眼,
&34;文主事,尸检结果都在这里了,那贺总领的尸身我们就埋回去了?&34;
文松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他收起文书来到院落,一声口哨后飞鹰滑翔着降落到树枝上,他将字条放进鹰腿上的金属管中,
飞鹰煽动巨大的翅膀,向着齐阳宫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