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寝居室灯火通明,但却空无一人,凌景川向来不喜受人打扰,
此时大门紧闭,厚重的帘子被全部拉上,将所有缝隙挡得一丝不剩,
桦蕊双手被反剪着捆在身后,凌景川明明有绸子,却偏偏喜欢用粗制的麻绳,
一指粗的绳子深深嵌进桦蕊的肉里,勒的她又痛又痒,
果然还是逃不掉的,
凌景川第一次羞辱她的时候就爱上了这一招,
每每开始前都会把她捆了放地上,在汤药的作用下桦蕊只好满地翻滚着,企图汲取地上的凉气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凌景川拿起茶壶走到桦蕊身边,
少女此时正紧闭着双眼,全身汗如雨下,全身抖的和筛子一样,
他蹲下身,拨开少女脸上凌乱的发丝,汗水打湿了乌发,碎发紧贴在脸上,
两指掐住脸颊,
桦蕊双唇被迫张开,凌景川将茶壶举高,早已冷掉的茶水顺着壶嘴流下,
“咳咳…咳…”
茶水灌进嘴里,呛的她咳的弓起了身子,
多亏了这一壶凉茶,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凌景川,希望他能早些让她解脱出来,
骨节修长的手覆上了她的脸颊,凌景川玩味地揉捏着她的双唇,本就饱满可爱的嘴唇此时像涂了口脂一样红润,
…
“舔。”
…
他将拇指放在桦蕊嘴边,桦蕊顺从的伸出舌尖,将手指勾了进去,讨好地舔舐着,
凌景川几乎看入迷了,
曾经高高在上的将门之女,如今却乖的和只小猫儿一样,
桦蕊难受地哼哼了几声,
凌景川知道这药有多烈,毕竟今天她也遭了罪,所以也没准备做太过火,
只在赏玩了一会之后就把人抱床上去了,
…
…
麻绳被解开,桦蕊活动了几下快僵硬的胳膊,这才爬下了床,
凌景川向来不许她在寝宫里过夜,不管折腾到多晚都会把她赶回浣衣局,
可今天却有些不同,
——她没有衣服,过来的时候披着的是凌景川的外袍,
男人眉头轻挑,骨节修长的手指敲叩着桌面,眼中尽是玩味,
他慵懒地撑在桌上,如墨的黑发垂到腰际,
“回去吧。”
桦蕊见他想赖账,顿时就急了,呜呜地摇着头,想让男人想起自己的承诺,
凌景川轻笑一声,说自己没忘,明晚会让她和弟弟见面,
桦蕊长舒一口气,
整整半年了,她忍辱承欢了无数次,这才换来和弟弟见面的机会,
当初她被抓进深宫后宁死不从,被折磨到就剩一口气了依然对着凌景川破口大骂,
凌景川也没惯着她,先是连着三付软骨散让她功力全失,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又灌下毒药毒哑了她的嗓子,让她从此口不能言,
可凌景川到底是能发动宫变的人,他知道桦蕊的软肋,
庆云是桦蕊从小带大的,父母常年驻守边疆,整个桦府只有她一个女眷,庆云不缠着她还能缠着谁,
他留下四岁的桦庆云养在宫里,告诉桦蕊只要她听话,庆云就可以安然无恙甚至是养尊处优,
本来一心求死的桦蕊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从此变得越发乖顺和怯懦,
可养的猫太温顺也无趣,有时候凌景川反而会想念她张牙舞爪的嚣张样子。
…
少女瑟缩地站着,她的衣服都留在了浣衣局,眼下这人要她回去,她虽早想离他十万八千里远,可总不能光着出门吧…
她踮脚走到衣架前,想取一件外袍披上,可指尖还没碰到衣服,伸出了的手又缩了回去,
她怯生生地瞄了眼凌景川,见他没有看着自己,于是壮着胆子取下了一件黑底描金的袍子,
“朕有说过让你拿吗?”
男人地声音从背后传来,
她回头,有些无措,眨了眨小鹿般的眼睛,双唇轻启,从凌景川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一小截湿润的舌尖,
刚刚的情景瞬间翻涌至眼前,凌景川感觉小腹一热,只想把她按在这桌上再折辱几次,
…
桦蕊眼眶一红,膝盖一弯就朝着他跪下了,
凌景川嗤笑一声,看着她的乖顺样子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便径自灭了灯,独自回床就寝了,
黑暗中只留下桦蕊一人跪在桌前,她此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卧房虽大,好在炭火烧的也足,就算她这样光着也丝毫不觉得冷,
…
刚才的冰水现在才显现出厉害,她的额头开始发烫,每吞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