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了一声,只是那笑是带着嘲笑的意味,仿佛是在笑他们有多蠢一般,让薇仁徒生起一股无名火。
“你笑什么?”他厉声问。
“没什么。”她脸上神情又冷了下来,仿佛刚才她那笑只是他眼花了,是一个错觉。
说完转身又朝着九重天的方向走去,三人在后面连忙跟上她。
可又行至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后,沉玦停下脚步道:“有些累,歇会吧!”
此地离九重天也不远了,薇仁见她说什么累了,便有些不耐。
等去了九重天之后,她能在天牢里休息一辈子,他抬手推了一下沉玦,“快走,别耍花样。”
沉玦措不及防的被她他推了个踉跄,低低的笑出来一声,转过身看着他们,“陪你们演了这么久的戏,是真的累了。”
他们三人一怔,薇仁心里面升起些不好的念头,厉声道:“别耍花样,天后娘娘还在九重天等着你呢!”
她垂着头,脸上浮现起些完味的笑意,可语气依旧凛冽,“九重天?本殿何时说过要跟你们去九重天了?”
三人一怔,连忙反应过来,有种被羞辱的怒气瞬间涌上心头。
薇仁拔出手中的长剑,剑锋指着沉玦,此时的月亮被天边泛起的黑色云层给围住,暂时看的不明显,而银色长剑在黝黑的夜空下,还是泛着幽幽银光。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薇仁便要执剑朝着她袭来。
沉玦面上一凝,念诀施法,身体腾空朝后方飞去。
她停下来之后,手中长剑也被祭出,与薇仁交战在一起。
这段时日她修为又长进不少,可对比上身经百战的薇仁来说,也自然不够看,不过短短几十招,便隐隐有不敌他的征兆。
恰逢薇仁朝着她执剑砍过来,她用长剑轻轻一挑,她身体腾空,一脚踢在他的剑身上,又趁机凌空飞出,脚尖落在一片云层中。
此时她收了手中长剑,摊开手掌,一朵通体紫色宝相花玉雕浮现在掌心。
她凝诀朝着那紫色玉雕输送灵力,而从玉雕的另一端一股股灵力争先恐后的涌出来,紫色灵力与薇仁的佩剑相抵。
他手中佩剑受阻,银色剑身包裹在一片紫色灵力中,既不能抽出,也不能前进分毫。
紧接着随之而来的更是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压迫着他的身体,甚至是灵魂深处,顿时让他喘不过气,也动不了身。
额间瞬间大汗淋漓,五官都跟着扭曲起来。
他此时的这般模样,让他身后的荒芜与那神君也见状不好,也连忙飞身上前出手,一起施法帮忙。
刚一施法对上,便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压迫,那中感觉让人害怕,让人心生恐惧。
几人皆大汗淋漓,玩死抵抗。
而沉玦在念诀,手中法力更凶猛的传输过去,另一半三人终是扛不住,被腾空打飞出去,吐出一大口血。
沉玦收了那紫色玉雕,神色冰冷的看向他们,“真以为本殿稀罕在九重天当什么殿下,本殿回了神界,照样是神女;今日就先放过你们,若来日再让本殿遇到,本殿定叫你们神魂俱灭。”
说完,不在理会他们,转身念诀飞走。
薇仁气势汹汹的想起身提剑去追,荒芜一把拉住他,“别去,她手上的拿东西不简单。”
她与沉玦交过手,虽然是几个月前,可她修为也不至于长的如此之快,甚至还能以一敌三。
薇仁强忍住身上的伤,朝着身后凝聚灵力召唤远在五百里外的天兵上前。
而这边沉玦飞出不足十里左右,便捏来一朵祥云,刚站稳脚步,便一口血涌上喉间,吐在那朵祥云上,将那白洁的祥云染的通红。
兰兰在此时现身出来,也来不及查看她的伤势,慌张道:“殿下,你没事吧!”
沉玦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哪怕身体已经痛的麻木,也不肯倒下,“师傅呢?”
“子舟已经带着神尊回神界了。”
她虚弱的点了点头,嘴里不停的低声呢喃,“那就好,那就好。”
兰兰也不敢在此多停留,也怕薇仁他们追上来,然后连忙扶起她,朝着神界的方向奔去。
……
而此时南禺却也是一片混乱的时候,只因他们太子殿下此时也不见踪迹了。
看守南禺城的凤兵被施了咒法,都动不了身;若不是换班的凤兵过来看到,还真没有让人察觉。
此时应该上报给太子凤枳,可前去虹濯殿禀告时,才发现没人,就连禹清都不知道他们殿下去了何处。。
便先禀告了凤沢,凤沢到城门口一看,城外四周乌压压的天兵都已经撤走了,当即生出不好的念头。
又连忙去了思珺殿去找沉玦,他一一到思珺殿门口,便看见睡了一地的天兵,他一眼望去,殿内一片杂乱,明日要用的东西皆被撕毁扔在地上。
若又风吹过,掀起地上一片绸缎。
而小玄见着他来更是“嗯嗯哼哼”叫个不停,凤沢蹲下,连忙问了了一句,,“你爹你娘呢?”
而小玄好像是听懂了一般,小跑到前方,走到他前面,像是为他带路一般,他跟着小玄来到沉玦寝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