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着她的手臂,手上力气有些大,见她身上毫发无伤,才稍稍缓解了心中那种慌乱情绪。
而琉慜今日与沉玦关系变得甚好,也不用等候通报便可直接进来,然后一踏进后院回廊就看见凤枳将沉玦抱在怀中,当即一怔,又才轻手轻脚的原路返回。
而这边沉玦挣扎了一下,“凤枳,你弄疼我了。”
凤枳未将她放开,可双手却卸了力气,语气中透露着几分紧张和无奈,“沉沉,下次不要这样了。”
这次幸好只是荒芜打不赢她,可下次换成了另一个人呢?又或者是荒芜藏拙呢?他不敢让她去冒险,也不想让她受伤。
沉玦愣了愣,轻声应了一声好;凤枳这才将她放开,沉玦又想起传言的事情,蹙着眉试探道:“我今天伤了荒芜仙君,你不生气?”
凤枳闻言,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声,“沉沉,你可太冤枉我了,我每晚可是和你一起在闻乾阁的。”
可沉玦自知理亏,但又哪会轻易承认,撇了撇嘴角,“谁知道你每晚把我送回去之后干什么去了?”
她那傲娇的模样,凤枳在心头叹了口气,异常的无奈感概,没良心的小骗子。
不过他也不生气,反而还一脸宠溺的凝望着她,指尖微动,想起了些什么,一本正经道:“沉沉,这传言的事情,我这几日也听着头疼,想了一个办法,但是要借用一下你的名声。”
她一时没明白凤枳说的是那是什么意思,可凤枳却卖起了关子,不告诉她,直说到时候就知晓了。
而至于荒芜那边她更不用担心,目前只要等他父君一回来,与他商议一下,便能送她回渡仑神宫。
凤枳做事一向雷厉风行,第二日一早,南禺诸位仙君便知道了荒芜仙君与他们凤枳殿下乃是谣言。
因为他们太子殿下有喜欢的人了,只是那人不是荒芜仙君,至于是谁,凤枳却闭口不言,只说时机成熟之后,便会告知于他们。
仅仅一天的时间,整个南禺王宫和黎凤学塾都知晓这先前所传的全是谣言,凤枳太子已然有喜欢的女仙了,但那女仙是谁暂时还不得知。
而沉玦也知晓凤枳所说利用她名声是怎么一回事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凤枳说的那女仙是她。
其实凤枳还是有几分紧张心思在里面的,他有些怕沉玦才出自己的心思,可沉玦因为凤枳事先给她打过招呼,她还真的没多想。
其余的什么,就让他们自己猜去吧!
凤枳见她没一丝意外,一时间神情又有些落寞。
学塾的夫子让荒芜这几日好好修养,她也是真的在修养,可更多的时间都是在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禹清就在这时敲响了她院子的院门,荒芜也自然知晓禹清是凤枳的侍从,此时来找她定然也是因为凤枳的吩咐。
他此时前来找荒芜也确实是因为凤枳要见她,只是将话带到之后便又转身离开了。
荒芜心里是欣喜的,憧憬的;因为凤枳从未主动说要见她,而此时要见她,莫不是也知晓了她的好,愿意接受她了?
她赶着时间收拾打扮了一番,她要以最好的姿态去见他;脸上带着笑来到禹清说的那地方,在南禺城外西山上的万炆涯,此涯深万丈,此地鲜少会有凤族子民过来。
悬崖旁边设了一座凉亭,凤枳正坐在凉亭内喝着茶,神情漠然。
荒芜走到亭内,面上带着盈盈笑意的行了礼,声音温婉娇媚,“凤枳殿下。”
“荒芜,本君今日是想要告诉你,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本君最讨厌百般纠缠之人,这次算你运气好,若再有下次,本君不会放过你的。”凤枳端坐着,声音冷冽威严。
荒芜一怔,盈盈笑意僵在脸上,瞬间便红了眼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凤枳殿下,荒芜没有,荒芜喜欢你啊!”
“本君不需要你的喜欢。”凤枳声音又冷了几分,仿佛没有温度一般,冻的人发麻。
她站在原处惶惶不安,又语无伦次,“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沉玦;可是她前几日才亲口给我说过,她只把你当朋友,她不喜欢你啊!”
这是那日比试的上午之时,沉玦亲口说过的,也是她亲耳听到的,她一点没骗他。
他知道沉玦不喜欢他,但荒芜说出此话,无疑是在拿刀子往凤枳心上扎,他痛的心口发麻,拳头紧握着,青筋迭起。
但面上神色依旧不显,不愿与荒芜多说,起身绕过案几便要离去。
荒芜想一把抓住他的衣摆,被凤枳侧身躲过,她跪坐在地上,挂着泪痕望着他,嘶声力竭,“我小时候也救过你啊!为什么你就看不见我?为什么?”
“希望你早日离开南禺,不要出现在本君眼前。”凤枳丢下一句话,便施法化身离开。
她小时候没救过他,倒是给过他一次伤药,是神宫的弟子出来拜见一位神君,那位神君在仙界有些地位,只是他们一直不承认他也是神宫中的弟子,便没叫他。
他那日被罚了扫山门,送那位神君出来之时,迎面与他撞上了,荒芜见她身上有伤,当着那神君的面给了他一瓶伤药,还要他好好疗伤之类的,还博了那神君一顿夸赞。
他那时修为低下,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