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震天动地,王府上方登时乌云密布,司马子益身周布满黑气,杀气外露,而李孜然仍旧不怕死的来了句。
“如此说来,瑶瑶可是先和本世子订的亲啊。”
李孜然自杀式的言语刚落,伴随着司马子益蓬勃杀气的还有门外不小的动静。
“谁!”虽然李孜然的秘密是自己说出来的,但也是鉴于眼前两人都是可以信任之人,若是这些事让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听去了那真是要天下大乱了。于是就在李孜然大喝的同时出手也是飞快,只可惜有人比他更快。
李孜然刚一起身,身前便多了一道白影挡住了他的去路,与此同时,那道白影还一手拿捏住了另一边也要出手的南世昌,让人不由得惊叹此人功底深厚。
李孜然让人拦住了,回过神来便看见了一脸淡然的司马子益,这天下能让司马子益护着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更何况自己来之时有在这周围不下暗卫,寻常人靠近不得,不然他也不能就在这明晃晃的前堂边说这些事。而让那些暗卫不必设防的人……
想到这里,李孜然当下便是了然,旋即又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话不禁有些羞愧,掩唇咳了一声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道了句:“进来吧。”
话毕,门外人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于是也不再躲,大大方方地推门进来了,可不就是他们方才谈论的人儿——应如瑶么。
应如瑶进来时先是看了眼静静坐着的司马子益,有些微微疑惑自己刚才在门外感受到的寒意是不是他发出来的,若不是刚才那阵寒意,自己也不会猛地打了个寒颤暴露了自己。当然,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应如瑶在督完司马子益,让其平静的外表打消了疑惑之后这才再看向李孜然,而后淡淡说道:“我没有你的画像。”
显然是应如瑶也让李孜然方才的话气到了,连敬称也不用了。不过应如瑶的这点小脾气在李孜然看来倒还没有一旁司马子益瞬间温和了的气息让人觉得可怖,不免心中又骂道:妒夫!妒夫!
“方才如瑶在外头窃听确是我之过,然此事也与我有着丝藕的干系,如瑶以为,当有权让如瑶知晓事端。”应如瑶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说完,且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语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应如瑶行礼后起身,直直的看着李孜然,李孜然竟让这一眼看的心头一跳,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头的执念却又在此刻再次燃烧起来。李孜然苦笑,应如瑶啊应如瑶,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司马子益淡淡地睨了李孜然一眼,要说在喜欢之人这方面,他和自己倒也算得上是同道中人,所以司马子益倒是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不过,皇嗣又如何,区区李孜然还够不成他的威胁。只是不论任何人,都不能宵想他家的瑶瑶,即便是言论也不能。
应如瑶话毕,屋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她倒也不急,约莫是和司马子益处久了,性子也给磨平了。没一会儿,李孜然又是叹息一声,说道:“瑶瑶说的是,我本也没打算瞒着你。只是毕竟知道的越多便越危险,我不想你陷入危险之中……”
“这便不劳李世子费心了,如瑶的安危自由本世子护着,李世子现下不如忧心忧心自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纵然是迟钝如南公子也看出不对劲了,他凑到李孜然身旁,用自己以为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爷爷怎么觉着这崽子火药味儿这么浓呢。”
“无事。”李孜然淡淡回道。只要适合应如瑶归属有关的事项,司马子益就是一点就炸,半点马虎不得。更何况现在有大事,李孜然便收起了玩闹的心思,正色道:“瑶瑶坐。”
应如瑶听此便知李孜然是同意了,便寻了一处位置坐下了,而她坐下的同时屋门也悄无声息地关上了,见此应如瑶也不过是瞧了一眼,毕竟李孜然这样的身份身边明明暗暗的都是人,而自己方才居然以为自己藏得了。想到这里,应如瑶不禁面上微红。
李孜然便在应如瑶坐下之后便再次开口了,“关于我身份之事想来你方才在门外多多少少也了解了,至于画像之事……”
说到此处,李孜然竟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司马子益,见其没甚反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禁有些懊恼。他居然下意识的把应如瑶当成了司马子益的人,都怪这个妒夫方才那么大的反应,都让他有心理阴影了。
李孜然也没恼多久,只微微顿了一下便又继续说道:“我幼时曾出游,那时不知是何人雇了杀手前来刺杀,我在护卫的掩护下慌忙逃亡,逃至一处田间,得一小女孩相救,这画像便是那个孩子。”
李孜然想到那个孩子不禁笑了,想那时他是如何的心慌。
“喂,哪来的脏兮兮的野猴子。”那是他跑得磕磕绊绊,一个不小心便摔在了花丛中,那些花茎很高,若他躲在这里头或许不会被发现,可就在如此紧要的关头,他的身前出现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从身上细致的锦缎可以看出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小姑娘手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