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浮的话,更是起到了反作用。让柳姨娘觉得,自己好像低应夫人一等,想要拼命的遮掩。“就拿这块料子再做一件吧!”柳姨娘说道。说完,便扶着颖翘进了里厢房,显然,不想再说这件事了。
在众人面前,静浮只顾护着规矩,没给柳姨娘台阶下。两人步步紧逼,柳姨娘又拉不下面子,最后,便只能这样了。
晚上,应坤依旧宿在柳姨娘院里。夜深了,灯火阑珊。颖翘悄悄的走出厢房,关上了门。走出了西角门。偷偷藏了来人给的银子,小声道了一句:“姑娘可安好。”见来人点了头才放心。
没几日,衣服便做出来了,着实好看。
原本是不能登上这大雅之堂的妾室,但对于应坤的宠爱,便也给她破了例,让柳姨娘参加了老祖宗的寿宴。
柳姨娘当天就穿上了那件大红洛神侠影流苏衣。可还没进去,便被人扯了出来,拉了在后厢房见老祖宗。
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就被老祖宗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才知道,原是自己穿的太过艳丽,让人见了,浮想联翩,竟有些风骚。况且这颜色又岂是一个妾室就能穿的,不懂规矩。所以,柳姨娘最终灰头土脸的道了歉,还被勒令不准出席寿宴。
可终究,还是得了宠的主子,没两天,这事情就被抛之脑后了。
没了边界的在候府里到处晃荡,少不得有婢子说她,柳姨娘耳边风一吹,第二日候府便没了这个人,树大招风,她一个姨娘,却摆了副正房夫人也不敢摆的架势,到底传了出去。
外面的都说起自家的丑事,应坤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冷落了柳姨娘好久,逼她自己闭门思过。到底,是影响了一个男人的声誉,无论他到底多爱你,都没有什么用,对于男人来说,面子永远比其他事情都重要。
况且,柳姨娘为什么这么快的就回来了,还是因为那次的宴会之上,西域商人亲自指名道姓的让柳姨娘来做生意。
而柳姨娘经过上次被赶出府与乞丐同住的那件事后,就变得十分爱计较面子上的事,觉得在候府自己才是最该做老爷身边的人。谁知,有些事不是靠撒娇就能解决问题的。
在身份上面,她超出了应坤的底线。所以,应坤撤回了对她的宠爱。得意忘形,会让一个人吹得太大,然后,再大一点,然后原型毕露。
无论怎样的哀求,应坤都不肯见她,宠她是一方面,但不代表可以忍受她在外面丢自己的脸,这是所有男人对女人的要求,而柳姨娘,显然让别人在外面谈论自己的家教不好。
想到这里,应坤脸色又黑了几分。到底不是大家嫡女,眼界短。
但是,柳姨娘自是知道这应坤不会冷落自己多日,因为当初可是应坤连夜派人寻找,将她毕恭毕敬请回府中的,这其中的原由,她也明白,而这一切,都是她背后的那个人帮助她的,终究,那个人还是舍弃不了她这颗棋子。
不过一月,柳姨娘果真又重得应坤之爱。
在庭院中散步的柳姨娘,看着一棵棵常青树,心中却没有那么多的遐想,坦然。
这时候,不远处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粉嫩的可人。
“姨娘,你怎么来这里了,害得我好找。”声音娇嫩,有些撒娇,凡人听了,都不觉心下一软,这酥声,竟有些胜过柳姨娘。
“珍儿,你找姨娘有什么事?”柳姨娘亲昵的握住应如珍的手,在这个家里,只有自己的女儿,才能让自己全身心的放松下来。
“姨娘,这应如瑶真是越来越会讨得父亲关心了,不知怎么与三皇子勾搭上了,这三皇子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一个深宅,赠与她,如今她竟然借花献佛的将写豪宅送与父亲,我使得父亲对她连连称赞!”应如珍反握柳姨娘的手,力道微大,感受的出她的愤恨。
柳姨娘听后,瞳孔紧缩,忽然知道了这应如瑶玩的是什么把戏,不禁眉头深锁,对着应如珍说道:“珍儿,看来这应如瑶可是要出招了,上次你我侥幸逃脱,怕是她怀恨在心,开始越发厉害的拉拢你父亲,如果你父亲真的彻底的站在她身边,那翻身的就不止她一个人了,还有应夫人!”
“姨娘,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应如珍现今的脑子,是越发的混乱,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办法应对,而且还是在知道对方要出什么招式对付自己的时候,自己全然无反抗之力。
柳姨娘忽地松开了应如珍的手,看着面前的常青树,思索片刻,忽而觉得腹部一痛,随即眼前一黑,一头就栽倒在地。
而应如珍见柳姨娘晕倒,吓得一身冷汗,边上前扶住她边喊着:“姨娘,姨娘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呀!”
应如珍娇嫩的小脸瞬间就被吓得雪白。
应如瑶庭院
应如月火急火燎的一路小跑,跑到姐姐的房中,还未等弄琴通报,她就一个箭步夺门而入。
而应如瑶却还在躺椅上,悠然看着书,体态休闲,眉眼舒展,怡然自得的翻过一页,薄唇还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