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破晓小队。
“几天不见你长能耐了是不是,什么东西都敢肚子里咽!”
“呕……咳咳,黄老,”谭玄年抱着袋子坐在床头,“当时我也是、情况所迫。”
说着谭玄年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但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至于吞那玩意不是么。”
黄老眼睛一瞪,“就你借口多,别的觉醒者怎么就不这样,就你特殊。”
破晓小队休息室中,一时间只剩下谭玄年和田七两个人。
谭玄年跟黄老打着视频通话,而田七在旁边充当人形支架。
其余的几个人里,白倾辞因为能量耗尽,一时间放不出治疗作用的异能,已经归队。
祝若凡则是回了办公室,继续用堕落者的能量和全国的犯罪记录做对比。
而徐蒙还在去妇产科买话梅的路上,没有回来。
谭玄年靠墙而坐,清了清嗓子,“而且、资料上不是说堕落者的能量,理论上污染不了觉醒者么。”
接着他无奈摊手,“谁想得到偏偏这个堕落者和别人不一样。”
黄老冷哼一声,“资料上还说修性/欲的应该早点跟人上床呢,怎么也没见你照做。”
谭玄年闻言不由叹气,按着太阳穴做眩晕状,“黄老我现在实在不舒服,如果您没别的事不行咱就挂了吧。”
“你小子少来这套,”黄老没好气,“我已经安排治疗人员往你那去了。”
说着黄老不满地啧了一声,“之前说了多少次了,现在有治疗功能的觉醒者最高只有六级,你这种八级的真要出了什么事,把他们掏空了都没办法把你救回来。”
谭玄年点头应和:“知道了知道了。”
正说着话,徐蒙一路小跑地冲进屋,双手捧着三袋话梅献到谭玄年跟前。
谭玄年从中抽出了一袋,撕开包装,捏了一块放入口中,只感觉一股酸意从舌尖出发顺着鼻腔直冲脑门,酸得他脑瓜子嗡嗡的。
不过该说不该,恶心反胃的感觉确实压下去不少。
黄老在视频通话另一边看得一言难尽,“就你现在这样子,很像我家里那个正在害喜的儿媳妇。”
谭玄年失笑,举着瓶子灌了两口水,“黄老怎么你也这么说……”
“不过真要能生的话,我高低要跟蒋生来一个,”说着谭玄年按着小腹躺平在病床上,颇为感慨,“继承了我们俩的基因,我都不敢想那孩子得好看成啥样。”
田七和徐蒙在旁边听着,也不知道这会儿是应该附和还是不应该附和,最后干脆不吱声。
黄老现在听到蒋生两个字就耳朵疼,冲着镜头摆摆手,“你还有别的事么,没别的事我挂了。”
“诶诶诶黄老,先别挂,”谭玄年一个支棱又坐起来,“您帮我联系一下老单。”
黄老按挂断键的指头都伸出去了,闻言一愣,“联系他做什么?”
谭玄年沉吟片
刻,“我怀疑……我体内堕落者的能量可能在偷偷监视我。”
见视频中黄老眉毛胡子都竖了起来,谭玄年赶忙补充道,“现在还不能确定,所以这不是想找个懂行的人问问么。”
*
蒋生抱着小猫,先是去宠物医院做了一番检查,确认没什么大毛病后,给小猫买了一些宠物用品,一路拎着回了家。
这会儿他正坐在猫窝旁边用指尖逗猫。
小猫只要哈他,他就往小猫嘴里塞鸡胸肉,一时间玩的不亦乐乎。
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蒋生的动作。
“什么事。”
蒋生接通视频通话,将手机架到一旁,接着一边拆着猫爬架的包装,一边问正在嘬奶茶的段连溪。
“害,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段连溪咬了咬吸管,嘴里含含糊糊的,“你不是说天台上那人是八级的么,我就想着反正八级的觉醒者统共没多少……”
蒋生微一挑眉:“所以?”
“所以……我回到家之后就溜进数据库,把八级觉醒者的资料调出来了几个。”
蒋生:……
完全无视了蒋生无语的目光,段连溪的双眼闪烁着熊熊的八卦之火,“我把资料发你,你快看看里面有没有他。”
“我看你的手是不疼了,”蒋生瞥了一眼段连溪,“就算里面有他又怎样,不管我知不知道他是谁,到头来我不都是要烧血救他。”
“嗨呀,那能一样吗!”段连溪抄起手边的平板,指尖在上面疯狂滑动,“就拿我的查到的第一个人举例子。”
蒋生静静摆弄着猫爬架,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段连溪的话,没出声。
段连溪把手中的平板凑到镜头跟前,接着指尖在屏幕上“代号”两个字上面戳了戳,“如果你知道他的代号叫什么,那你救完他之后,就可以扼着他的下巴把他怼在墙上,冷漠而霸道地对他说——”
段连溪看了一眼平板上的字,接着将平板丢到一边,俯身低头,对着空气深情开口,“金刚芭比,记住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
蒋生:“……噗嗤。”
“草!”段连溪回过味来,愤怒地看向平板,“谁家好人给自己起代号叫金刚芭比啊,太毁气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