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咧开小嘴,露着粉嫩嫩的牙床,笑的十分香甜。
好像是和爹统一战线了。
李红袖红着脸,手指点着暖宝的鼻尖,说道,“好呀,小暖宝和爹合起伙来欺负娘,是不是?”
暖宝笑的更开心,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窗台上。
雄株草:“诶,我忽然发现有只崽崽,好像也不错。”
雌株草:“勿扰。”
雄株草:“喂,不然我们不要当丁克草了,我们生崽崽吧!”
雌株草:“听国外来的水葫芦说,国外丁克可流行了,我可是一株时髦草。”
雄株草:“……”
暖宝看着它们,又咯咯咯笑开。
李红袖无奈的笑言,“我发现你闺女最近一直盯着两株冬凌草笑,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
毕竟是冬天,天寒地冻的,即便是能在冬天存活的冬凌草,叶子也是秃巴巴的,就顶头上几片绿叶子,像光杆司令似的。
江老四瞥了一眼,随口说道,“这么丑,有什么好看的?”
雄株草:“卧槽,我这暴脾气,你才丑,一家二十口,就属你最丑,你丑你丑,你世界第一丑。”
雌株草像是看智障似的看着自己的伴侣草,“他说的对。”
暖宝也咿咿呀呀的赞同表示赞同草阿姨的话。
江老四又想起一件事,“你不是让我买布么,我买了,在包袱里,你等下。”
他跑到外间,拿了包袱就跑回来。
打开包袱,里面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橘粉色的确良花布,底下还有一小块大红色的花棉布。
李红袖拿在手里,还继续找,“没有了吗?”
江老四啊了声,“一块你的,一块闺女的,没有了。”
李红袖:“我让你给你自己买的布呢?四哥,你衣领都露棉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