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画。
有一年春节,她见家里买的窗花样式太老旧,自己画了图自己剪,好看有新意,过年家中来客拜年,对着她就是好一顿夸,她的才名又涨了不少。
往后的每年,家里的窗花都是她剪的,直到她出嫁。
那些仿佛是很久远的事情,却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
白夏一把抓住陈素容拿着剪子的手,“李奶奶”
陈素容回过神来,有些迷茫地看着她,白夏叹口气,“差点剪到手了。”
陈素容低头看看,有些不好意思道:“刚刚在想事情。”
白夏点点头,也不多问,只说:“我们买的红纸都用的差不多了,明日里我拿去县城卖,怎么样?”
“好。”
临近年关,来卖东西的人多了,县衙又临时加了几条街道摆摊。
白家和管理街道的小吏很熟了,白夏给他带了一碗卤煮,“小夏啊,东市府前街那还有摊位,不过那边的摊位费更贵几文钱。”
“贵几文钱没事。”我要赚的就是贵人钱啊。白夏付了摊位费,带着她新雇来的‘劳力’赵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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