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次,多了就显的低级,而且少爷明显对些信息很感兴趣。
富力行再次开口:“蔡氏要是个没名没姓的,也就罢了,咱家那干孙子不定记得住,可人家在当地是个很有名的人物呢!”
叶白汀微笑:“还请厂公指。”
“指谈不上,能尽绵薄之力,帮上少爷,咱家就满足了,”富力行笑吟吟,“蔡氏啊,杀过人。”
“杀过人?”
“也不算真正的杀,就是个泼皮混混,追债的。”
富力行缓缓开口,讲述了当年过往,蔡氏出身不好,亲爹是个赌棍,每每遇追债就会躲起来,说拿闺女抵债,蔡氏当然不愿意,逃跑都习惯了,但不管躲哪里,总会被找,日日不得安宁。
那次来催债的是个混混,早先就欺负过她,回也是追债,顺便想占个便宜,蔡氏当然不依,怎么跑都躲不过,心横,跑去了河边,可能本来想的是,跑不了就死吧,了百了,没想她自己没事,小混混失足跌了河里……
小混混淹死了。
过程中具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发生推搡对抗,有没有肢碰撞,是否有故意推人行为,因没有目击者,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事是,她活着,小混混死了。
小混混的工作不怎么正经,性子当然也说不上好,可他也是个寻常过日子的人,家里还有个瞎了的老娘,官府认为,小混混虽然欺负过蔡氏,但对她没有造成质性的伤害,大多只是吓唬行为,顶多动过两手,可她把人害死了,就是过错方。
她没有亲手杀人,人的死却是她造成的,她是不是得负些责任?
“蔡氏出外逃了几天,回来就冲小混混的瞎子老娘磕了头,说以她养她。她也是个狠人,知道自己是女人,干什么都不方便,就每天入夜磨菜刀,天天带在身上,人调戏她不怕,人闲话她也不怕,人再来要债,她就亮刀子,说她跟她爹没关系,那畜生根本就不是她爹,该她的事她扛,不该她的事,她分厘都不给,你们非要逼,行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可是杀过人的人,大家干脆鱼死网破!”
“狠人怕更狠的人,慢慢的,她日子竟也过得去了,开了家包子铺,不知怎的,认识了山匪,看起来还和人关系很好,人就有说头了,说她是女土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开的是人肉包子店……”
“她样过日子,显然是交不什么知心朋友的,再来,赌鬼爹死了,又摊上件倒霉事,撞老侯爷手里,老侯爷用了点手段,把她保来了,但有个要求——她得跟他的二儿子应溥心成亲。”
富力行缓缓啜着茶,叹了口气:“她个姑娘家,能有什么法子?就嫁了呗。可侯府什么地方,处处规矩,样样板正,她个野丫头长大的,哪受得了?听说还没搬京城时,就经常在家里搞事,气的老侯爷跳脚,还和土匪仍仍然有来往……”
叶白汀静静听着些话,若有所悟:“厂公的想法是?”
富力行盖上茶盏,放桌上:“蔡氏非真心嫁给应溥心,也谈不上喜不喜欢,她心中怎么想,会干什么事……少爷应该能猜?”
叶白汀沉吟:“厂公认为,蔡氏就是本案凶手。”
“咱家案子虽办的少,各种场面识的多啊,蔡氏可是从杀人现场冲出来的,能脱得了干系?或许所有手段,都是她故意混淆视线的,比如个失忆——”
富力行神秘笑:“江湖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