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这个,楚鸿钧就更自信了:“南宫明那老匹夫,从来都是胆小怕事的货色,五年前你我联手将叶忠杀死,他连屁都不敢放个,到如今也只有武师境黄阶,比你我都不如,你怕他什么?”
“哎。”叶南天叹气,“我只是觉得今日不同以往,怪异的事情太多。”
他又连续叹了几口气,最后跟楚鸿钧道:“楚兄,你说叶枫那小儿半月前夸下海口说今日要杀回家来,此事是真是假?”
“哈哈哈哈哈!”
听闻这话,楚鸿钧忽的就笑了开来:“我道说你到底在怕什么,又怕土匪又怕南宫明的,原来到头来你是在怕叶枫那孽畜!”
“叶南天呐叶南天。”楚鸿钧嘲笑道,“枉你活了这么多年,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吓得坐立难安,这么些年的胆气都去哪儿了,我看你连你儿子叶楚飞都不如,要老夫说,他杀回来最好,省得老夫亲自去找他,他若是送上门来,老夫必定亲手捏爆他的脑袋!”
叶南天抹掉冷汗,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
楚鸿钧又挥手:“你就回府中好好呆着,别来影响老夫,今日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阻止老夫取那孽畜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