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老师突然过来,有何事情?”
天启帝疑惑地望着从殿外走进来的孙承宗。
孙承宗此时这一脸笑容。
听到天启帝的询问,孙承宗也不卖关子,直接笑道“陛下,臣是来给陛下报喜的。”
“报喜?”
天启帝和魏忠贤互相看了一眼,都是疑惑。
孙承宗掏出一份奏章,道“陛下,这是兵部刚刚递上来有关辽东的战事,山海关守备温越,将建虏御敌在兴水县堡出,并斩首二百三十二建虏首级。”
听到孙承宗的话,天启帝和魏忠贤表情不一,但眼里都露出震惊之色。
但天启帝眼睛中的震惊,更多的是惊喜。
而魏忠贤的震惊,则是不可置信,如今阉党势力强大,遍布朝野。
像兵部尚书和内阁首辅多是他的人,边关立功之事,按理说也该由他第一手而知。
然而,现在居然让孙承宗先一步将功劳报上,让自己根本一点应对的机会都没有。
这……
魏忠贤心中震惊之下,眼神内又多出了几分阴沉。
看来朝堂之中,东林党的势力还有许多蛰伏藏起的啊……
魏忠贤却不知,他这是误会东林党了。
东林党在他的几番围剿下,朝堂势力大减,已经无力和阉党抗衡了。
孙承宗能这么快得到情报。
一是温越拦住了大部分高第派来京师的信使,二是温越提前派人和孙承宗联系了。
因此,消息还没有到京城,孙承宗早一步接到了温越小胜的消息,并且第一时间来禀告天启帝。
“有此事?”
天启帝惊喜道“老师,快将奏章呈上来。”
孙承宗将手上的奏章呈了上去。
几个月过去,天启帝病情越发的重了。
宫殿内光线暗淡,他有些模糊看不清,只是看了两眼,便将奏章递给了魏忠贤“大伴,快让人念给朕听听。”
魏忠贤是一个不太识字的,接过奏章就转手给了旁边的一个宦官。
这宦官是魏忠贤的亲信。
平日里,就是魏忠贤指使他一起糊弄天启帝的。
不过,现在有孙承宗在场,且孙承宗绝对是看过奏章的。
所以并不好糊弄,这宦官一五一十将奏章读了出来。
温越呈上来的这份奏章,是关于石桥的那场小规模战斗。
因为距离和时间的原因,对战后金镶红旗的战斗才刚刚发出,没有过来。
从上次见面,温越知道天启帝虽然是一朝天子,但年纪才二十出头,依旧是小孩心思,喜欢听故事。
故此,这小小一场战斗,温越特地用了不少经典的小说话本的方式来写。
通俗易懂,精彩纷呈。
这让孙承宗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大感摇头。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必然会将这份奏章改掉,变成正式点的奏章。
可是,现在孙承宗却不得不得感慨温越此子,心思真是透彻,远在辽东边关,居然就将陛下的喜好心思摸着透彻。
若是真按照常人臣子的奏章来写,此时,天启帝虽然会高兴,但事后在魏贼的蛊惑中,说不定还会对辽东诸将问责。
而现在,孙承宗看着天启听得帝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异常高兴,连着生病以来灰沉的脸色都变了红润了不少。
“好啊!”
听到最后,天启帝龙颜大悦,一拍案几站了起来,道“这温越真不愧是朕的武曲星,手下的几十人就能将几百后金兵打的落荒而逃,屁滚尿流!
“有此悍勇之臣在,朕之大明何愁边关之患?!”
见天启帝兴奋不已,魏忠贤大急,想也不想地劝道“陛下,这温越说得神乎其神,或许其中有假?”
“陛下,山海关守备温越已经将此战的建虏首级,以及缴获的旗号甲胄全部都献上京师了。”
这时,孙承宗插嘴道“臣已经令人勘验过了,那些建虏首级都是真虏,那些旗号甲胄,也无一作假。”
“哦,那可太好了!”
天启帝笑道“难得有建虏的旗号甲胄送来,嗯,可以告捷太庙了。”
魏忠贤一听更着急了。
要是真让温越的功劳告捷太庙,岂不是完全定性了温越的功劳,表明他们临时夺权是做对了。
且又有此功劳在,等战后又该用如何借口去敲打温越,用什么理由处置那些边关将领?
“陛下,切莫着急啊,这旗号是真是假,怎么能凭孙阁老……”
魏忠贤的话还没有说完,天启帝的脸色立即阴了下去
“大伴,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你还是觉得老师会替温越弄虚作假么?还是你有意阻扰?”
“不敢,奴才绝对没有此心,奴才对陛下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鉴啊。”
魏忠贤吓了一大跳,急忙跪下磕头,知道心急了。
不过魏忠贤也是心灵剔透之人,很快眼睛一转,想到了另外一个理由“陛下,臣不是不信孙阁老,只是告捷太庙如此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