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半部论语,就可以当治理天下的宰相。”
陈景辉笑了:“请问这位先生,千年之前,人们用战车和长戈战斗,击鼓来进军,鸣金来收兵,如今我们若是以此整编军队,请问打得过谁?”
老学究道:“器与术在变化,道却永恒不变,先贤书籍所传得,正是永恒不变的道。”
陈景辉问道:“请问先贤是生而知之,直接明悟宇宙间永恒不变的道,还是他敏而好求,从周围世界里人们的行为,观察总结出的道呢?”
老学究道:“自然是后者,先贤也说过,他非生而知之者。”
“那先贤的时代,有工厂,有轮船,有蒸汽机,有火车,有火枪吗?”陈景辉问:“时代在变化,先贤在古代总结出的思想,是依据他对那个时代的观察而出的,不一定适用于我们的时代,他得出的道,适用于他那个时代的器与术,其中或许有些思想我们现在也可以用,但不代表他的道是永恒不变的正确答桉。”
若是说这话的是其他人,老学究肯定开喷了,直接骂他诋毁先贤,但说话的是陈景辉,是剑朝的希望,他的身份自然带来了一种权威,让老学究有些犹豫。
他好像是找不到陈景辉逻辑里的漏洞。
最终,他说道:“陈将军洞察世事,老朽叹服。”
陈景辉道:“接下来,我们就要讨论,什么是适合我们这个世代器与术的道,我不觉得这是今天就能得出的答桉,大家可以广泛讨论,不止是在座的各位,全社会所有人都可以参与讨论。”
会议上,热烈的讨论开始了,会议之外,陈景辉也让报纸,广播,开始发力,让这场讨论传播地越来越广。
在外部面对兰朝,云澜,李姣等威胁时,陈景辉在内部以教育为引子,发起了一场新文化运动,要变革思想,发起进步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