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恩不觉得是因为匆忙导致金子拒绝的,也不觉得小周重新表白或者金子重新考虑过后,结果会有所改变。
但沈幼恩嘴上问蒋弗延:“你为什么这样判断?
”
蒋弗延说:“金子和小周在我手底下工作差不多三年了,我对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不能说了解了全部,可用来判断这件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幼恩哝声:“什么呀,说了跟没说一样。你们这种当惯了领导的人,就是喜欢这样故作高深似是而非的说话方式。直截了当讲人话不行嘛?”
蒋弗延不免又偏题道:“我平时对你讲了不少直截了当直白的话,你听是听懂了,还是遭到了你的质疑。”
沈幼恩:“比如?”
蒋弗延:“我会疼你。”
沈幼恩:“……”可别说了,快闭嘴吧。
她这会儿想捂自己的心脏。就像那天凌晨深夜里她隔着电话第一次听他说这句时一样的反应。
沈幼恩快速稳下来,没有被他的胡言乱语给绕没了逻辑:“你直不直白是一回事,我听懂之后要做什么样的判断是另一回事。你把两者混为一谈就想骗过我?”
蒋弗延承认,他刚刚的话确实没逻辑。
眉梢一挑,蒋弗延讲回正题,用最明了的人话:“金子和小周不是一路人。”
哼,又巧了不是?她这两天也刚刚意识到。虽然沈幼恩落后了蒋弗延,但这是客观因素,毕竟她认识金子、小周的时间以及接触的频率等等,暂时都不如蒋弗延。
冷不丁蒋弗延追加道:“像我们,就是一路人。”
沈幼恩:大可不必噢。
她绑架道:“连婚纱都不愿意为我穿,还跟我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