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目的,如果悟太郎是为了让她发现羂索的尸体,误以为他已经死亡,那么加茂深一又是来干什么的?
还扯出来加茂家。
刀剑们因为有从前的心理阴影,总觉得审神者的不幸都是从遇见加茂澈开始的,所以一直都对他们家不太对付——
这也是他们选择刚好卡在加茂澈去世后才出现的原因,实际上他们早就到了,只是一直在山上修建房屋等待时机。
相处了这么久,爱绮后来也知道这一点,她表示十分理解。
所以看到刀剑们不着痕迹地嫌弃加茂深一,她也没多少什么。
等到该烧的都烧完了,爱绮回头看着陡然空无一物的房屋,叹了一口气。
“我们走吧……”
“谁说你们可以走的?”
爱绮一个激灵,又来?!
她的面前已然冒出了许多人,像是已经埋伏在这里很久了,看到他们要走了才在这里来堵门。
爱绮看着面前作为领头者、面色阴鸷的男人,也向前站出一步走到刀剑前面:“你又是谁?”
“加茂流。”男人这么说。
……好熟悉的名字。
是什么时候听过的呢,爱绮不免有点走神开始回忆。
记起来了!是从橘月的口中听到的。
加茂澈的堂弟加茂流,性格好像很偏激的样子,如果他来做家主的话真是恐怖。
橘月曾这么说。
爱绮:“加茂家的家主?”
“你知道我,”加茂流也觉得眼前的女性很是眼熟,“等等,我也好像见过你。”
爱绮颇有耐心地等他回忆,其实是因为不好贸然行动。
“哦,我那个堂哥的妻子啊,”加茂流果然想了起来,“我在你们结合典仪上见过你,没想到呢,之前还以为你早就死在山里了,竟然能活这么久。”
他大手一挥:“来都来了,那就送你去见我的堂哥吧,正好你俩地下好相聚。”
爱绮眉头一皱:“你是在开玩笑么。”
“哼,开玩笑?”
说到底都过了十年时间,加茂流已经能很好地隐藏自己性格的缺点,可是几个回合之后他还是不由显现出内心的愤怒和狠辣:“我的儿子不是被你们抓来这里虐杀的么?以为把痕迹全部都消除就可以……”
“啊,父亲,”加茂深一终于找到插话的空档,“我还没死啊。”
加茂流看着说话的跟乞丐一样的人:“……你谁?”
“是我!深一,”加茂深一忍痛把头发结撕开,好歹是露出半张脸,“您也误会这位夫人了,她真的不是罪魁祸首,还说要把我送回家呢。”
没想到加茂流双眼一眯:“呵,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知道么,这个地方几乎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了,甚至在附近居住的人的心里已经是个无人区,就连我的势力也是排查很久才找到这里。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来的那么巧,刚好能救下你?”
“恐怕是早就算计好的吧,”加茂流冷笑,“女人,你对加茂家有什么企图?我还以为堂哥当年待你不错。”
爱绮震惊,原来是这么个偏激法啊!
她也不甘示弱:“堂堂家主,难道就这点脑子么?”
“不,纯属懒得思考,”加茂流做了一个手势,“顺带也帮我的孩子解个气,宁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你儿子就是你泄愤的工具人吧!
爱绮一个闪身,由乱冲刺到自己面前挡下打手的攻击。
“主人……”乱藤四郎在暗示着什么。
她如何能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
因为人设,爱绮一直都秉持着火焰不能对人类使用的诺言,也就变相限制了能力的发挥。
刀剑则是由于时间的奇遇,满打满算也打交道了至少几十年,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平时他们也很注意,尽量跟着爱绮的步调走。
……约束自己就算了,去苛责别人又算什么,那岂不是很委屈。
爱绮叹一口气:“没关系,你们动手吧。”
这就是要宣战的意思了。
没人愿意在狭窄的门口打,几个来回就颇有默契地往外走。刀剑们虽然武力高强,但一拳难敌四手,对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三个分开包围。
加茂流带的打手之多,一眼望过去都数不出来。
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算突破重围也一定有损失的。乱血条没有长谷部和三日月那么高,消耗战打久了最为吃亏。
听说刀剑付丧神会在绝境时爆发真剑必杀,但爱绮可舍不得。
加茂流还堵在她面前,他不着急着出手,眼神却在上下打量她,就仿佛在思考从哪一刀切开比较合适。
爱绮的外表很具有欺骗性,再加上人对自己第一印象的信任,他倒是很放松。
目光看到她身后,加茂流呵斥道:“你还站她干什么?”
加茂深一知道父亲在责备自己错失背后偷袭的好机会,不过他脾气软,是掰不动加茂流的大|腿的,只好走另一边出来到父亲身边。
他不敢再求情了。
而就在他错过爱绮的空档——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