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好热啊,地毯被踢得皱巴巴,衣服鞋子丢满地,沙发垫也掉在地上。
风光旖旎,此处独好。
楚天的手指,从苏苏的头发间穿**去,这丫头头发剪短了,刚刚过耳。
虽然短小,却很精干,看起来有一种中性美,堪称帅气。
吻着她饱满的额头,楚天感觉心醉无比。这么美妙的人儿,居然倾倒在他怀里,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足以满足其一辈子的虚荣心了。
楚天毫不客气,攻城略地,准备直捣黄龙。可就在这时,电话很不争气地响了,楚天的进度,也就止步于球门口。
苏苏迷幻着,也是醉心其中。
她年纪不小了,二十几岁,却还没有享受过男欢女爱的事。这段时间,楚天不在,她工作繁忙,压力颇大,急需一个发泄口。
现在,楚天回来了,发泄口也找到了,却在紧要关头被喊停。她一时间没回过神来,还是楚天在她耳边轻声提醒:“要不要接电话?”
“讨厌死了!”苏苏把这股怒气都发泄在楚天身上,掐住楚天的一小撮皮肤,两只手指甲盖对捏,顿时疼得楚天脸色发白,直吸冷气。
不等楚天扑上来反击,苏苏已经从沙发里爬起来,抓起电话,裹着裙子,走到卧室打电话去了。
“咝,这死丫头,真是一肚子坏水。”楚天摸着自己的痛处,望着苏苏嘀咕道。
砰!
苏苏把房门关上,逐渐变小的门缝里,楚天看到她冲他做鬼脸。
“唉?听她讲什么!”楚天暗道,不需要怎么刻意,其实楚天就能清楚的听到她说什么。
“爸爸,什么事?”苏苏刚才经过激情,血压血流还不稳定,讲电话时,声音略微有些发颤。
苏爸爸听到了女儿的声音不对劲,便放下原本要说的话,赶紧问:“苏苏,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呀?”苏苏一边回答,一边单手手忙脚乱套衣服。
虽说一个在上京,一个在临江,可是苏苏还是觉得有罪恶感。
从小到大,父母给予的家教,让她感觉做这种事是很羞耻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在结婚那一晚。
苏爸爸道:“没什么,你声音怎么这么颤?我听你妈妈说,最近你工作很忙,孩子,再忙也不能不顾身体,懂吗?”
父亲慈爱的话语,让苏苏心里一暖,越发觉得有罪恶感了。她把这股罪恶感,统统归罪于楚天,决定待会儿一定要痛扁他一顿。
楚天打个喷嚏,声音很大,隔着门,隔着电话,苏爸爸都听到了。
“苏苏,你感冒了吗?”苏爸爸问。
苏苏忙回答:“啊?没,就是鼻子痒而已。”
“哦,那还好,你已经是大孩子了,要学会照顾自己,别让我和你妈妈担心你。对了,你严伯伯已经到滨海市了,估计明天就去你那里,你一定要做好接待工作,千万别让地方上的那些人去打搅他。他的身体,不容乐观。”苏爸爸道。
苏苏吃了一惊:“我以为,要带我朋友去上京看他的,怎么,他身体能支撑这么长距离的旅程吗?”
“支撑不了也得支撑,听说滨海市有一位出了名的老中医,医术高明,你严伯伯这一次,先去看看那位老中医。”苏爸爸道,“唉!其实大家都知道的,很多中医都是骗人的。”
“也不全是啦!”苏苏道。
两父女沉默了片刻。
这位严文广严伯伯,是苏苏爸爸以前在部队里的老上司,军校出身,后来从政。
他不但政绩卓越,而且是非常着名的经济学家,在国际上也很有知名度,绝对的国之栋梁。
就在一年多前,严伯伯忽然身体不舒服。去了各大医院检查,都查不出什么毛病来。苏苏推荐了楚天,没报名字,只说是一个朋友。
苏苏父母,便将楚天推荐给严文广。恰好,中海本地有一位老中医,姓毛的,世代行医,据说在清朝时,祖上还曾做过御医。严文广刚好到这里,打算连同楚天一起看看。
挂了电话,苏苏心事满腹。
她是相信楚天的医术的,但是心里却也知道,这一次的病人非同小可,一个不留神,便会成为人民的罪人。
苏苏现在有些后悔,早知道不把楚天推荐给父母了。她很担心,楚天会不会搞砸。
楚天站在门口,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是却很敏感地感觉到,气氛有些压抑。
他抬手,轻轻敲门:“苏苏,你还好吗?”
苏苏哑着嗓子道:“你进来吧。”
楚天迟疑了一下,很怕苏苏给自己挖坑埋陷阱,这丫头,啥疯狂的举动都干得出来。
他最终还是打开门,只是此刻形象不太端庄——只穿了一条红色的内裤。
还好,屋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暗。苏苏正穿着裙子,坐在床上发呆。
她很明显是心不在焉的,连裙子穿反了都没察觉。露出一大片脊背,楚天看了,忍不住吞咽口水。
但是,他也看出来,苏苏现在是毫无战斗力的。她的心情很低落,这也让楚天有点心疼。
走到苏苏跟前,轻轻把她凌乱的头发梳理妥当,楚天正打算开口问情况。苏苏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