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楚狂乐不可支:“谁让你多事,把晴雨揪出来,这丑事也遮掩不住了,哈哈!”
花千树一头的黑线:“管我屁事!难道让我就一直乖乖地挨打不成?”
凤楚狂笑着拍她的头:“倒霉的孩子,真可怜。”
花千树急忙抬手去挡,朝着自己的房间门口努努嘴。
夜放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从房间里走出来。清冷地瞥了两人一眼:“你们是在幸灾乐祸?”
两人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这还真不是个嬉笑打闹的时候,七皇叔这时候应当正抓狂呢。
花千树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我们心里也很沉重。”
夜放面无表情地走到她的跟前,看看她,对着一旁的凤楚狂视若无睹:“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很丑。我觉得,幸灾乐祸才应当是你的正常反应。最起码,你可以逃过一劫,为你的未婚夫婿守身如玉了是不是?”
花千树觉得,夜放将自己放在身边,纯粹就是为了以虐待她作为乐趣,看到自己被这如剑唇舌狠狠地刺进心里,霎那间整个人都粉碎成碎片,他可能就会觉得兴奋起来。
经常承受这样的冷嘲热讽,花千树仍旧忍不住面上笑容一僵,变得浅淡:“王爷怕是误会了,妾身与柳江权早已经恩断义绝,一刀两断。如今,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婿,而王爷才是我的天地。”
夜放微微勾起唇角:“可你听了晴雨的话,我从你脸上捕捉不到一星半点的沮丧,难过,只有惊讶。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也是事关你终身幸福的大事吗?”
花千树讪讪地干笑两声:“妾身有自知之明,不敢高攀七皇叔,玷污了王府的声誉,招惹老太妃生气,所以,有些事情不敢想,自然也就不失望。”
“伶牙俐齿。”夜放没好气地揶揄一声。
被晾在一旁的凤楚狂终于插上一句话:“夜放,你,你该不会真的,那个不行吧?”
夜放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凤楚狂摸摸鼻子,轻叹一口气:“不否认那就是了?你我好歹兄弟一场,你怎么从来没有对我说起过?你兄弟我有一百个让你重振雄风的办法,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袖手不管的。”
“浮生阁里的春风度?还是凌霄阁里的红玉酥?这些还是凤世子自己留着吧。你醉生梦死,肆无忌惮的,没准儿哪一天就用得着。”夜放凉凉地道。
凤楚狂受了揶揄,顿时有点着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活该你看在眼里吃不进嘴里,当一辈子的和尚。”
凤楚狂这话说得极毒舌,夜放却丝毫不以为意:“我的女人都不着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凤世子你急什么?”
“你好,算你狠。”凤楚狂也学着他冷哼一声:“你个菜瓜怕是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等到你来求我,我让你把今天的话重新咽回去。”
故作潇洒而又趾高气扬地走了。
夜放重新看向花千树。
花千树又剩了一个人孤军奋战,识相地一把捂住了嘴:“七皇叔也尽管放心,今日之事,即便是烂在肚子里,我也绝对不会往外吐露一个字的。”
“吐露什么?”
夜放微微挑眉。
花千树吭哧半晌,方才讨好的“嘿嘿”一笑:“其实这也算不得是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人吃五谷杂粮,难免生病。王爷不要讳疾忌医,只要配合大夫,相信一定能那个,那个什么的。”
夜放唇角噙着一抹冷笑,向着她逼近一步:“那个什么?”
明知故问,这就叫耍流氓!
花千树被他身上凌厉的气势差点就压了一个跟头。讪讪地干笑两声,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搜肠刮肚半晌,也没有找到一个委婉的用词,便依旧套用了凤楚狂的话:“那个……重振雄风。”
夜放慢慢地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促狭地低声问:“有些事情,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愿不愿意……亲自求证?”
呼出的热气直接钻进花千树的耳蜗里,她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夜放今天很不对劲。
好像吃错了药,还是春、药!
对于自己厌恶到了骨子里的人竟然开始言语调戏起自己来了。
绝对的圈套。
他是想要看自己迫不及待的糗样,也好讥讽嘲笑,作为自己伤了男人自尊的疗伤圣药。
花千树将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要快,眉眼,唇角都开始抽搐。
“不了,不了,好奇害死猫,我一点都不好奇。”
“嗯?”夜放自鼻端拉长了尾音。
“王爷英明神武,老当益壮,雄风不减,生龙活虎,翻天覆地,怎么可能不那啥呢?晴雨那就是瞎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谁信谁是傻子。”
花千树信誓旦旦,只差指天发誓了。
她这番愁眉苦脸的模样直惹得夜放紧绷的脸都开始抽筋:“本王有那么老吗?“
男子十五六岁就可以成亲,您老二十好几的年岁了,还没有开过荤,都老在锅里嚼不动的老腊肉了,还以为自己是鲜肉呢?
花千树可不敢说,只心中暗恨自己书到用时方很少,拍个马屁都烧脑,一句话拍在了马蹄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