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炮数量,以及更多的大口径火炮。他有信心凭借横队弧形战术将约翰牛彻底击败。
这个时候,约翰牛的舰队首舰‘孟买’舰已经距离华夏海军不到三里的距离,这个距离已经达到了华夏海军重炮的有效射程。
可是陈辉却没有下令开火,而是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约翰牛舰队,向副官下令道:“传令两翼向上机动,形成月牙阵型,保证侧舷最大输出火力。”
‘满剌加’号上的旗语兵成了最繁忙的兵种,他们需要准确无误地将陈辉的意志传达到所有主力战舰上。收到陈辉的命令后,两翼大型炮舰开始机动。
现在再从空中观看,就会发现海面上的两支主力舰队,就像一把将箭支搭上弓弦的弓箭,正在引弓待发。
约翰牛海军司令官亨利将军此时的肾上腺素飙升,他彷佛看到胜利女神正在向他招手。他大声命令道:“所有主力炮舰,立刻做好点火准备,一旦冲入敌军的阵列,立刻自由开火,我不要伤亡数字,只要胜利!”
在约翰牛舰队进入一里之内,陈辉终于下达了齐射的命令,首先发言的是底层甲板上的三十二磅长管火炮,三十斤重的巨大炮弹在快速燃烧的火药气体推动下,冲出炮管带着尖利声音飞向约翰牛舰队。
华夏舰队采用四三三阵型,四艘大型炮舰做为拦截主力,在各个大型炮舰的缝隙中还夹杂着大夹板船,这些夹板船上都装着撞角,随时都会做好与敌舰冲撞的准备。
两翼各三艘大型炮舰对约翰牛舰队形成包夹之势,外围更有大量的小型快船做为掩护,看起来有些危险的阵型,其实并没有多少危险,只要能够挡住约翰牛的第一波冲击,马维祥舰队迂回过来之后,就是约翰牛舰队的死期。
此时约翰牛舰队的所有主力军舰全部采用的是船头对敌,虽然减少了横截面积,减小了中弹几率,可是也同样限制了侧舷火炮的发挥。
一字长蛇阵下,只有排头的几艘船能够发挥船艏炮的作用,后面的军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前方的军舰挨打。
四艘大舰上的三十二磅重炮并不多,一侧所有的三十二重炮全部加起来也就是只有二十多门,可是这些三十斤重的炮弹只要砸中了敌人的军舰,就是不小的毁伤。
二十发炮弹虽然大半落空,还是有两发炮弹砸在了‘孟买’号上,一发带着巨大的动能砸在了船帆上,将船帆撕扯出一个巨大的口子,由于船帆的阻挡,炮弹穿过船帆,以自由落体的方式落在了‘孟买’号的中间位置。
炮弹将橡木甲板砸的木屑纷飞,激射的木屑击中几名附近正在忙碌操帆的水兵,木屑如同利刃一般穿透了水兵身上单薄的军服,水兵们顿时一片哀嚎。
另一发炮弹更是直接砸在了船头的水线部位,直接给这艘三级炮舰砸出了一个直径一尺左右不规则的大洞,海水汹涌而入。
亨利铁青着脸大声喊道:“损管!”
负责损管的水兵立刻抱着堵漏塞和填充物冲向底舱,进行堵漏作业。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孟买’号的底舱至少涌入了上百吨的海水,让原本船帆破裂速度已经降下来的军舰更加慢了下来。
亨利将军根据经验大声激励着士兵说道:“中国人的重炮已经发射完,想要完成下一轮的装填,至少要十分钟的时间,其他小口径的火炮并不足以击穿我们军舰的船体,所以这十分钟就是我们的机会,为了英格兰,为了胜利,冲锋!”
可是亨利将军的话音刚落,又一轮的炮弹再次呼啸而至。这一轮的炮击距离更近,所造成的损伤更大,一发炮弹更是穿透甲板砸进了船舵室,将舵杆砸断,失去舵杆的‘孟买’号,一下子变成了无头的苍蝇只能在水面上无规则的飘动。
面对如此出师不利的情况,亨利将军一边命令抓紧时间修理受损的舵杆,一边命令士兵向后方的查尔德发出旗语,请查尔德接替他的指挥权。
在后方的查尔德总督没有想到这么快旗舰就被打的失去了指挥能力,他不敢怠慢,立刻在自己的座舰‘金奈’号上升起指挥旗。
接替亨利的指挥之后,查尔德总督立刻下令,舰队继续向前突击,这时候只有勇往向前才有一丝生路,一旦掉头后退只有死路一条。
两轮重炮轰击就打残了一艘约翰牛军舰,这个战绩连陈辉都有些不敢相信,若是以如此速度对敌,这些约翰牛的军舰用不了天黑之前就能全部干掉。
然而理想与现实总是有些许的差距,海上作战不同于陆上作战,尤其是风帆时代,海军作战更是取决于风向、风力。
在陆地上阵型可以保持不动,可是大海上,尽管为了炮击稳定,陈辉已经下令舰队降半帆缓慢航行,可是在经过了十几轮的炮击之后,海军的阵型还脱节。
在两翼大型炮舰与拦截的四艘炮舰联合打击下,付出了近半军舰的损失之后,约翰牛海军舰队还是冲进了华夏海军的阵列。
为了掩护大型炮舰不受损伤,大夹板船开始对约翰牛海军军舰发起了决死撞击冲锋,一艘艘的大夹板船冒着勐烈的炮火一次次地冲击着约翰牛海军的军舰。
尽管每一次的冲击都被约翰牛海军凭借高超的驾船技术化解掉,还是被华夏海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