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四哥,四哥……”
就在寇季质问绿袍官员的时候,刘亨闻讯赶了过来。
他走近以后,驱赶着那些瓦桥关的将士,:“滚开,滚开,都滚开……”
瓦桥关的将士似乎认识刘亨,所以在刘亨驱赶下,让出一条路。
刘亨迈步走到寇季近前,先是抬眼打量了一眼那个绿袍官员,眉头压了压,对寇季低声道:“四哥,刘家的人,背后之人应该是瀛州兵马都部署刘……”
刘亨的话还没有说完,寇季抬手制止了他。
寇季盯着绿袍官员,冷冷的道:“我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更不管你有什么背景,也暂且不论你欺到我头上,要明抢我马匹的罪过,单单是你见了我这个上官,不仅不施礼,还以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就能治你一个藐视上官之罪。”
“张元?”
“小人在!”
“藐视上官,当如何处置。”
“轻则杖五,罚俸三月;重则杖二十,罚俸一年。”
寇季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喝道:“那还等什么,给我压下去,杖二十,再论其他罪过。”
寇府侍卫本就对绿袍官员心里有气,听到寇季这话,顿时齐齐扑上前。
绿袍官员见寇府侍卫扑上前,赶忙后退了一步,躲在了瓦桥关将士身后,须发皆张,怒目道:“你敢!”
随着他喝声落下。
瓦桥关的将士们上前了一步,护卫在了他身前。
寇季见那些将士们涌上前,冷哼一声,骂道:“尔等是想犯上作乱?”
瓦桥关的将士们闻言,迟疑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退了几步。
“哼!”
绿袍官员冷哼了一声。
瓦桥关将士们浑身一颤,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几步。
寇季见此,脸色一冷,踏前一步,冷笑道:“看来你们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你们要是真有胆,就尽管拿着你们手里的刀枪往我身上戳。
这人,我今天是非打不可,谁也护不住。”
寇季驱使着寇府侍卫上前,瓦桥关将士们硬着头皮挡在了寇府侍卫们面前,不让他们前进一步。
寇季冷哼道:“刘亨,拿他过来。”
刘亨咬着牙,冲进了瓦桥关将士们中间,淌开了一条道路,拧着绿袍官员的胳膊,将他扭送到了寇季面前。
瓦桥关的将士们不知为何,只阻拦寇府的侍卫,却没有阻拦刘亨。
刘亨扭送着绿袍官员到了寇季面前,寇季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在他充满了愤怒的眼神中,冷冷的吩咐寇府的侍卫,“给我重重的打!”
寇府侍卫们扑上前,从刘亨手里接过了绿袍官员,押在地上,随后便有人抄起了水火棍,准备行刑。
“寇季,我奉的可是我们都部署的令,你敢打我,那就是得罪我们都部署。”
绿袍官员被押在地上,脸贴着地,冲着寇季愤怒的咆哮。
寇季不屑道:“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就知道我是什么人,知道我是什么人,就应该知道我的行事风格。别说你背后站着的只是一位都部署,就算你背后站着的是殿前司的殿帅,我也照打不误。”
“不仅要打,还要打死!”
“动手!”
绿袍官员听到了寇季要下杀手,終于慌了。
他急声喊道:“寇季,你无权处置我,就算我犯了错,那也得教给刑部、大理寺处置,你这是滥用私刑。”
寇季一愣,讥笑道:“我以为你很了解我,没想到你对我只是一知半解。”
说完这话,寇季不再多言。
寇府侍卫抄起了水水火棍开始动手。
绿袍官员见寇季非要弄死他不可,赶忙又喊道:“你们还在等什么?看着本官被人打死吗?本官若是被人打死,你们也不会好过。”
他这话是在跟瓦桥关的将士们说。
瓦桥关的将士们听到他的话,一脸为难。
一个统兵将校出列,对寇季拱手道:“寇侍郎,还请您网开一面,莫要让卑职等人为难。”
寇季冷笑道:“现在知道说软话了,刚才打我的人,围困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说软话。”
“卑职等人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你们的职责是保家守国,而不是替某些人担当鹰犬。若不是看在尔等平日里抵御辽国有功的份上,你们也难逃责罚。”
“……”
寇季训斥着统兵将校,见寇府侍卫们迟迟没有动手,开口喝斥道:“还等什么?打人都不会吗?要不要我教一教你们。”
“啪!”
寇府侍卫听到这话,心里也不再迟疑,抄起了水火棍就甩在了绿袍官员身上。
仅仅一棍,打的绿袍官员犹如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大声哀嚎。
“啊……还不救我……再不救我……你们都得死……”
统兵将校见此,咬着牙,对寇季抱拳道:“寇侍郎,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恕卑职等人冒犯了。”
“动手!”
统兵将校抱拳施礼过后,后退了一步,对身后的将士们喝道。
“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