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竟然还碰了她!你对得起我吗?”
苏茜想到这里一边哭一边手指着褚彧:“你总是这么不尊重人,褚彧,你位高权重,可我不是你的附庸,我是一个独立的人!我有自己的思想!我和你地位是平等的!你怎么能跟我在一起的同时,还和她上床!你不觉得恶心吗?”
褚彧抬眼看她,见她拿手不礼貌的指着自己不停地指指点点,第一次对她生了些不悦。
觉得以往叫他心情愉悦的玫瑰花原来浑身都是刺,不知道为他着想。
沈令秀是自己的妻子,而苏茜是他深爱的想与她共度余生的情人,这两者褚彧还是分得清的。只是这情人竟然责怪自己跟妻子上床?
褚彧失去了所有的笑意,对着红玫瑰第一次露出他原本的表情,冷淡中带着几分狼般的凶狠:“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苏茜,你不去也得去。”
。。。。。。
之后几日杭清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养精蓄锐起来。
手里回血单的作用是瞬间恢复身体机能数值属性,提高生命力,对她有些作用,但她统统就两颗,不想浪费。金疮药虽是大出血神药,但需要外敷,不是口服,更是用不上。
血,还是要自己慢慢养的。
趁着清醒的时候将身边的丫鬟来了个大换血,褚彧身边的老人全被她调去了其他地方,又吩咐了管家物色几个聪明伶俐的丫鬟,杭清身边能用的人都没有。
这天晚间时候杭清见到了来人。
五位穿着富贵的丽人,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一位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岁出头,走路那叫一个风风火火,嗓门也大。
“大嫂——”一对穿着一模一样,个子一般高,连长得都九分相信的姐妹仿佛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见着杭清眼里就蓄满了眼泪。
这估计就是沈令秀的一对双胞胎小姑子了。姐妹花是褚彧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大帅夫人生他们时难产,没了。
才十岁的年纪,沈令秀刚嫁过来时还是两个粘人的小豆丁。
旁边立着的是现在养她们的二姨太太,三姨太太。还有过来串门的褚彧二弟的媳妇儿。
“令秀啊,好几天没见你过去打麻将,派人过来府里请你,听说你府上出了事......”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说要把她送去西医院里打针的,她们压根儿不知到沈令秀流产的事,看她脸色不好看,整个人没什么精气神,以为是生了病。
府里大大小小全是褚彧的耳目,他不乐意外传的事,谁能知道?甚至连沈令秀怀孕都不知道。
杭清清了清喉:“对不住各位,前几天不小心摔下楼梯,流产了。”
“什么?!!”
“流产了?!!”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不对,你...你怀孕了?”
杭清揉揉耳朵,面上挤出一丝虚假的悲伤:“跟褚彧外边养的那个小的打架,滚下了楼梯,就没了。”
对着这群女人,杭清没有隐瞒也没有添油加醋。
“大哥儿外头养着的那个小的?”三姨太被这个消息惊吓的尾音打颤。
二少爷的新婚妻子,也是一名包办婚姻,不同的是,她同原身沈令秀包子性格不一样,十分有个性,敢爱敢恨,因这个性格,王秋桐时常同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褚彧二弟她丈夫褚询吵起来。
甚至还动过手,闹得满院子鸡飞狗跳,满府的姨太太们不知拉过多少次偏架。
王秋桐听了微微皱眉:“现在的那些小的啊,可不觉得自己是外头养着的,也不承认自己是小的。她们是真爱,我们这些才是被逼着娶进来的又丑又老的母老虎。”
你看不上土包子,你早说啊,她们又不是嫁不掉,大把人想娶,非得嫁给你这个瞎子?
这褚家一脉相传,都是风流种。
北师掌权人褚克山还算正人君子,虽然风流,但也会给跟过他的女人名分。十几个姨太太,都是正儿八经纳进来的。
褚彧和他弟弟褚询一样,都追求自由恋爱去了。
不同的是,褚彧跟外边那个还只是小打小闹,金屋藏娇,褚询已经为了外边的那个整天闹着要登报离婚了!
二姨太来府上最久,夫人死后府里都是她操劳,她道:“令秀你记着,这事儿只管往大了闹,等大帅回来了,以他的脾气,直接给那女的脑门一枪子儿。”
杭清装着委屈,眨眨眼:“怕是不行,我要敢闹大,褚彧该给我一枪子儿了......今儿个早上他还威胁我来着,叫我要知道见好就收。我这怎么见好就收?半点儿好都没见着。”
收他娘个腿!
等她名义上的便宜公公回来,花儿都谢了。
众人气的不知道说什么,直骂:“大少爷脑子糊涂了!”
三姨太太心疼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直抹眼泪:“可怜见得......咱家的第三代就这么毁在了那个小杂种手里?”
杭清给她们打预防针:“我瞧着大少爷这几天明里暗里的意思是,叫外头的那个抽个时间给我赔礼,我得乖乖的受着,不然就叫我好看。”
“什么?大少爷竟然这样帮着她?这简直是被鬼迷了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