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彧气的拂袖而去:“你简直不可理喻!”
心里却是怕了杭清真的做出什么事来,父亲跟岳父沈卞良是利益捆绑的关系,已经相互合作许多年了,解绑都解不掉。
可以说沈令秀只要还有一口气,随便她怎么作都没关系。
倒霉的还不是自己?到时候还不是自己要给她擦屁股!
。。。。。。
北师掌权人褚大帅十几个小老婆,一大串儿子闺女,儿媳妇儿里边最看重的就是沈令秀。
当年沈家老爷子救过他的命,后来沈家每年都不知给他多少银钱资助。
当然沈父这个老狐狸不傻,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凭着太子爷岳父,北师亲家这个名头,得到的好处不要太多,生意更是越做越大,得罪了沈家这尊财神,褚大帅不会放过他。
褚彧心情非常压抑,一路不吭声,司机开车送他去了别院,他送给苏茜的小洋楼。
苏茜刚刚跟着好朋友看完电影,电影此时还是个新奇玩意儿,一张电影票供不应求,被炒到了天价。
这两张电影票是前几日褚彧送给苏茜的。
正直隆冬,她们这片地早已大雪纷飞。
北风吹得厉害,刺骨的冷。
苏茜从小轿车里下来,穿着一身火红的貂皮大袄,里边内搭着西洋的连衣裙,脚下踩着红色皮靴,头上烫着大波浪,风情摇曳的下了车。
褚彧等候多时,见她终于回来,将手里的雪茄熄灭。
“外边冷,待会儿喝些热茶。”褚彧对她说。
苏茜将手套随意丢在桌面上,坐到了褚彧旁边,笑着凑过去靠着他,手指在他腿上轻轻抚摸,两人一时亲密无间。
原本在大厅打扫卫生的妈妈尴尬的不知所措,还是被司机拉着才退了出去。
褚彧脸色微变,心里却是受用苏茜这一套的,嘴上却说:“刚刚还有人看着,成什么样子?”
苏茜娇笑:“这有什么,你这是平襄待久了,愈发迂腐起来。年轻人不都这样吗?我两是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两人私底下,褚彧可不是这幅样子。
说罢,苏茜抬起脸蛋像他索取吻。
半天没见褚彧凑过来。
“你这是怎么了?”
褚彧瞧着苏茜嬉皮笑脸的,忍不住板着脸:“和我说实话,令秀摔倒是不是你推得?”
“你怀疑我?”苏茜惊讶,挑起眉毛,纤细洁白的手指着自己的脸蛋。
“沈令秀说是我推她的?哼,你信吗?你这妻子这是不得了,满嘴的谎话。自己拴不住男人,跑我这儿来闹,你知道那天场面有多难看吗?我同学都在这儿看着呢。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不求名分,已经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如今竟然还怀疑我?”
那天确实是两人动了手,可自己可没推她,沈令秀自己没站稳摔了下去,关自己什么事?
旁边的壁炉里烧着的柴火在霹雳霹雳的响,这西方的壁炉也是褚彧为了苏茜不受平襄的寒冷,特意找到高手巧匠防着西方修建的。
苏茜是南方人,受不得平襄的寒冷,一到冬天整日朝他发牢骚说是要回南方家里去,嫌弃平襄冻死人。这壁炉用着确实比平襄家家户户用的地暖实用。
褚彧为新欢一掷千金千里迢迢找来巧匠修建壁炉的时候,没想过沈令秀也是南方姑娘。
褚彧见苏茜这模样不像是作假,这才缓和了脸色,重新笑了起来:“当然信你,你的品行我相信。”
但沈令秀品行......他也相信。
那么......这中间也许是有误会吧。
苏茜撇撇嘴角,扭过身子不去看他。
这才注意到,一侧的沙发上摆满了礼品,雪蛤,血燕,还有上百年的人参。
她想着同学来做客,肯定是褚彧记下了特意送过来的,脸上露出了喜色,翻着礼品盒子,重新露出笑容:“还是你有心......”
褚彧见她也瞧见了,便说:“你过些日子去令秀那里跟她赔罪,礼物我都给你选好了。见了她态度放好点,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忍着些。令秀刚刚失了孩子,若是说话刺了些,你也别跟她一般计较。”
苏茜翻看礼物的手顿住,不可置信道::“叫我去赔罪?叫我忍着些?叫我不要同她一般计较?!!褚彧......你没有搞错吧......”
褚彧无奈扶额,这事儿叫他操碎了心,他难到不心疼苏茜受了委屈?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茜茜,你听我解释,我知道你也受了委屈,但你本来就不该朝她动手,这件事我们确实有错,这孩子我们盼了三年,说没就没了......”
褚彧想到此处,有些心酸。
如果没出这档子事,今年年末他是不是就要当父亲了?
虽然他有些嫌弃令秀的愚笨和不通人情,可对于这个孩子他还是一直期盼着的,这要是个儿子,老爷子那里他也算是有了交代,他的地位也能更稳。
“我不去!她不来我这儿找我,孩子怎么会没?再说当时当时摔了一跤我没见她怎么了,隔了一天才流产,谁知道是不是她吃错了东西推到我头上!还有你!她是怎么怀孕的?你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