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木兰一直等到穗儿来叫她,才起身去正房给福晋请安,她原本还以为福晋会提一提关于宋格格的事。
却怎知到最后木兰告退前,福晋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跟宋格格有关的话。
也不知是宋格格还没有把事情跟福晋说,还是福晋这是摆明了无视的不愿意。
不过既然是这样,木兰也就暂时把关于宋格格的事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如果宋格格真有可疑的话,那日后就一定还会主动的来找她。
在之后的日子里,木兰依旧保持着在正院里五天,然后在前院两天的作息和安排。
不过从那时起,四贝勒倒是没有再提出特别的任务,就比如要她在两天里炼制五百瓶伤药这样的事。
只不过木兰之后去正院里炼制的药,也不再局限于治疗外伤的伤药。
其后她又炼制了一些日常常用的药丸,比如说治疗因为风寒而引起高热的退热丸,又或是因为饮食不调而导致腹痛的清胃丸等等。
因为她在里面都加入了玉珠水,所以那些药丸的药效都很是不错,反正不管是什么药,木兰每次都会在两天里交出一百五十瓶的数目。
而在那次木兰跟四贝勒亲密接触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四贝勒也有心想躲着她,反正在之后的几个月里,她是再也没在前院见过四贝勒。
在此期间,木兰还要时不时的从主院的小太监那里收到点石榴树枝,而后也要继续供应给四贝勒不少的如意果。
反正总的来说,这段时间她的日子还算是过的不错。
就是在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在四贝勒来正院留宿时,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近,又或者是木兰日子太闲想得太多。
反正只要她一想到四贝勒就在不远处跟福晋睡在一起,她这心里就是乱糟糟有些怪怪的不舒服。
木兰也理不清她这是怎么了,最后也只能归咎于她之前还是被四贝勒给诱惑了,是被他的“美男计”所迷。
导致她心里这会,好像还是对四贝勒有那么点小小的意思。
不过只要一想到四贝勒的身份,还有她暗藏的秘密,木兰却是又把这种心思给压了下去。
毕竟在她的心底深处,始终感觉自己和四贝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心里存着逃避的念头,木兰倒是有些得过且过混日子的感觉。
木兰最想的就是她能早点恢复记忆,只可惜她越是想要想起以前的事,她却越是想不起来。
甚至在最近的两个月来,她很是奇怪的连梦都不做了。
随之而来的变化,就是木兰发现她的身体,似乎正在慢慢变得“虚弱”,一身的力气也在逐渐的变小。
当然那种变小的程度并不是太多和明显,而那种诡异的“虚弱”感,也不是指她的身体本身。
毕竟她给自己把脉的结果,她的身体还算是不错,也可以说蛮健康的。
那种不知该怎么形容的“虚弱”感,是她觉得最近总有一种身子轻飘飘,像是随时会离地飞起来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是怪异和难解,让木兰心里不自禁的有种恐慌在蔓延,就好像有什么事正在逐渐脱离她的掌控。
就好像眼前有一件对她来说很是危险的事,如果这个事不解决,木兰总感觉她就像是站在悬崖的边缘,再往前一步就会跌落下去。
木兰甚至有种莫名的预感,这件事严重到会危及她的生命,并会影响到她的未来或是余生。
只可惜她想了又想,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眼下这个难题。
因此在这段日子里,木兰被那种逐渐加重的危机感和紧迫感,压抑着就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整个人也消瘦和憔悴了几分。
强压着忍了又忍,木兰才决定她要主动去求见一下四贝勒,想要问一下四贝勒到底有没有查清楚她的身份和来历。
木兰觉得解决目前这一困境的钥匙,就在于要早一点找回她失去的记忆。
反正这几个月时间如流水般滑过,对于帮福晋调养身体的差事,在前几日古大夫给福晋诊脉后,也得到了一个极好的结果,她算是圆满完成了和四贝勒的“交易”。
木兰觉得她现在也有资格和话语权,来和四贝勒再进行一次公平的谈话了。
所以在这一次她又去前院时,木兰就跟来送石榴树枝的小太监提出,她想要见一见四贝勒。
那个小太监听了她这个要求,只说等他回去后就跟贝勒爷转达,而后木兰就去了炼药房,就想要尽快把她这一次的任务完成。
毕竟木兰也不知四贝勒什么时候会见她,他们到时候一谈起话来,又要耽误多少的时间。
不管如何,她总要先把本职的工作完成了再说其它。
木兰本以为这次就算四贝勒要见她,也是之后派人来叫她去主院,却怎知四贝勒却会不声不响的来了她这里。
当胤听到小太监说木嬷嬷要见他时,他就想到了最近穗儿传来的消息。
说是木嬷嬷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坐立不安,就好像马上要大祸临头一样的恐慌和煎熬。
胤倒是没有怀疑她此举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毕竟一是感觉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