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太较真了吧?只是玩游戏而已,你怎么这么输不起啊?”
“那我以后可不敢和你玩这个,我怕开瓢。”
“哈哈哈哈哈!”四人哈哈大笑,好像烦恼从不曾近身。
我吃了一串羊肉串,笑着摇头:“那时候争强好胜,一时生气伤了我哥。我哥当时什么都没说,过后也没有指责我。”
“哥哥真好。不愧是做鲨鱼的,不和你这种没脑子的鲸计较。”
“对你也太宠了吧?把哥哥介绍给我们认识!”
我对她们说的话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继续往下讲:“后来,我哥每次和我闹了别扭,就会打趣我装可怜。说我从小就会欺负他,我就会立马不生气,对他百依百顺。”
“欺软怕硬的东西!”
“就是!瞅瞅你那点出息!”
“有本事再横啊!”
我举手投降,摆了摆手:“哪能啊。小时候的事我已经愧疚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敢再来那么一下。”
“我哥也知道我的心理,每次都会说一句‘我妹妹脾气是爆了点,但心地是天下最好的。’这样子我更不可能生气了,只想着好好表现,做个好孩子让他多夸夸我,别再提以前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笑死我啦!”
“你们兄妹可真有意思。一个腹黑,一个傲娇顺毛驴,真逗!”
“搞得我也想要一个哥哥了,臭鲸鱼。”
“略略略略略略略!”
“来吧,再走一个呗!”
我们又举起自己手里的易拉罐,干了第二瓶。
邢思思整个人瘫在椅背上,幽幽感叹:“小时候真好啊。不用顾忌形象。长大了,怕脏怕衣服难看,还要怕素颜没气色,真难。”
姜未塞了一串鱼豆腐,腮帮子鼓鼓的,说话也鼓鼓囊囊的:“那有什么?画个口红不就完了?谁还会说你?”
邢思思摇头笑:“你眼睛大不懂我眼睛小的难处。不化妆我的颜值就会下降3个档次,眼睛就是一条缝。”
我咕噜咕噜继续灌啤酒,拿了一串面筋边啃边哔哔:“那有什么关系,孙泽逸不嫌弃你就好了啊。”
邢思思闻言苦笑,摇了摇头灌啤酒:“你不懂,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愣了下:“发生什么事了?”
她没理我,咕嘟咕嘟灌完啤酒,打了个酒嗝才说话:“姜未和你们说过没?当时我和孙泽逸会认识,是我主动拿她的手机发了表白墙,披了马甲才认识他的。”
我脑子慢慢消化了下,想起来姜未和我们说的八卦,这才接了话:“嗯,但我不明白,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手机发表白墙?”
“害怕他和表白墙打听我呀。到时候要是没撩上,还掉了马甲,那岂不是很丢人?”
姜未听了噎了下,反应过来才有些委屈生气地问:“那到时候要是我被暴露,尴尬的不就是我吗?”
她立马去哄:“不会的,我死都不会供出你的。要真有那时候,我就说是我的另一个小号,他怎么也不会认识你的。因为他是我看上的人啊。”
我和晏婷想往下听,连忙道:“姜未,这个不重要,让她往下讲。”
“之
后,倒是没有想到,挺聊的来的。他感觉到我对他的心意,他对我印象也还不错,就向我表白了,我们就在一起了。”
晏婷问问题一针见血:“认识了多长时间?”
她想了想:“不到一个礼拜吧。”
我们三人咂舌:“这么快?!”
“对啊。”邢思思一脸娇羞,还带着理所当然:“互相喜欢就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吗?”
我摇头:“没什么不对,只是这样双方的了解不会太深,以后的相处难免有摩擦。”
她笑着斜倚在椅背上,神情有些落寞:“我以前从不会这么想,但现在,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
我们三人再迟钝也听出不对劲了:“怎么了?”
她声音里都是孤独和委屈:“我们今天吵架了,所以我才不去看他球赛的。起因就是我和他玩完要回学校的时候,我不跟着他打车,坚持坐公交,所以迟回来两小时,接着我们就开始吵。”
晏婷有些费解:“那你为什么非要坐公交?”
我也有些费解:“那你们为什么不商量好出游方式,非要吵架呢?”
姜未表示赞同,“嗯嗯嗯”直点头。
她也觉得不可思议,情绪一度崩溃:“我也不知道为这破事也会吵架。我就是觉得打车太贵没必要,他就觉得等公交坐公交费时间,我们两人就因为点这开始冷战了。”
姜未看她暴躁得不行,给她出主意:“现在球赛再有半小时就完了,你要不让他过来,你俩谈一谈?”
我点头,舌头有点不听使唤,老是嘴瓢:“对啊,你们各退一步,这事就过去了。”
晏婷极度赞成:“让瑾瑜给许司扬打电话,叫他过来。”
邢思思坐正,很认真摇头:“不要。许司扬和孙泽逸一来,就知道我带着鲸鱼喝酒了,那样我们部长也会知道的。部长要是知道我还让她受了委屈,一定会把我从策划部扔出去。”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