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角一瞬就被陛下占据了,视角周边是他墨长的发。视线中心是他的脸。
随着
他呼吸落下,这周围的空气已然多了几分危险。
“等等!”
“陛……陛下!等等等等!”危机感十足的白依依开始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出这个危险的小环境,陛下冷脸看着。
看着她快要蛄蛹到床边后在一把拽回来。
刚要喜悦逃脱的白依依:……
她像一条惊慌失措的河豚,想利用涨鼓自己的身子来躲避猎人的嘴,可她不知道……
猎人就爱她这口~
变成什么样都逃不了被切片上桌的份。
“陛……陛下。”
床幕后,少女轻轻软软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泣音。
“嗯?”这是陛下懒散中带着沙哑的声音。
“硌……硌的慌,能……”
“闭嘴。”
无情的斥责后便是一场新的鞭挞。
身处地狱的白依依颤巍巍的从床帐中伸出手轻轻拉着纱帐的帷幔。
那白嫩的指尖泛着粉,其上还有些晶莹的汗渍,可想而知,饱受了多大的磨难。
白依依经历过这生不如死的一晚后第二天连话都不说直接就要偷跑。
这次连行李都不要了。
她怕在收拾下去,连命都没了。
太可怕了。
她现在身子还痛,全身疼的像是被碾了一样。
真不知道为啥那人能神清气爽的上朝。
难道说这场受刑中,只有她自己是觉得在受刑吗。
那可真是太不公平了!
白依依越想越气,正好这个缝隙没什么宫人把守,她当时就溜了出去。
她也不算傻,还知道换上宫女的衣服走小路。
或者是因为早朝的缘故,一路上白依依都没遇见什么人,眼看宫门就在眼前,她手却被抓住了。
白依依喜悦的神色一顿,还以为自己被陛下抓包了,什么喜悦高兴都变成了一身冷汗。
她刚要委屈巴巴的解释,就听后面道:“白姑娘,是我。”
白依依解释的动作一顿,她转过身去瞧见说话的人是温长洲。
温长洲眼下的打扮有些奇怪,一个好好的男人穿着太监的衣服,就算白依依脑子有点笨,她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你……”她刚想说什么对方就竖起食指打断了她的话。
“有些话以后再说,我知你眼下的处境不易,不如随我一同离开。”
他说着手腕就用力,竟然就这么直接拖着白依依走了起来。
白依依有点懵,她搞不清眼前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会造成她昨晚受刑的罪魁祸首是温长洲!
要不是他说了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陛下又怎么会兽性大发将她一顿鞭挞!
她现在疼的可不只有屁股了!
白依依看见他就生气,又怎么会想跟他走当时就想甩开他的手。
只是男子的力气本来就大
,在加上白依依那一番被迫运动,现在步子虚的厉害,竟然就真的被温长洲拖着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宫门。
从门口的些许杂草看得出来,这个门不经常用,用的话也是给下人用的。
宫门外停着一辆马车,周围还有几人把风焦急的来回踱步,在瞧见温长洲的一瞬,他们喜笑颜开,但是随着温长洲靠近,被他牵着的白依依也露在他们眼前。
他们的神色瞬间就复杂了起来。
“主子,这……”当着白依依的面他们不好说什么,但神色满是不同意。
想也知道,白依依现在可是名人,他们现在可是逃命,要是带上这么一个人逃命,这路程可想而知是会多么艰难。
温长洲却不理会他们的心思,转过身一个劲的安慰白依依。
“你不用怕,我会对你好的,跟我离开这里吧。”
白依依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这剧情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我会对你好跟我走吧这样了。
她好像……没犯法吧?
虽然她也是要逃跑,但不至于搞得跟亡命之徒一样吧。
白依依拒绝,白依依很排斥,白依依甚至生气的后退了一步!
然后用自己明确的态度跟温长洲道:“我……我不去!”
她没有办法原谅昨天温长洲的那句话。
那句话可害惨她了。
“白姑娘,你听我说……”温长洲还想劝,这时候下属却道:“主子,没时间了。”
温长洲心一横,当下也不多做解释,当时就将白依依硬拉上了马车。
“开车,快。”
白依依就这么云里雾里坐上了贼车,她转身想要跳出车,但是视线落在那像是残影一样倒退的路面……
她又一声不吭的坐回去了。
这要是跳下去,不死也是残废吧。
已经全身都疼的白依依已经不想再添伤了。
眼下的伤已经够痛了。
她这么想着,身子还稍微往里头缩了一下,就怕不小心滚下去。
温长洲本来还担心她会跳出去,眼下见她安安分分心下一安,还以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