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骊的腰带要被完全拉开的那一刻,嬴政突然狠狠咬了一口腮帮子。疼痛让理智回转,然后他以自己在吕不韦眼皮子底下忍辱负重近十年的强大意志力移开了手。
“呼——”
不敢再看阿骊,生怕他下一秒就会后悔。嬴政往里侧一翻仰躺在阿骊身侧,右手盖住湿漉漉的额头上粗重的呼吸着,左手则紧紧的抓住床单,想要控制住自己沸腾的yu|望,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
“???”阿骊一头问号。
什么鬼?她都做好和嬴政双修的准备了,结果呢,她这边眼都闭上了,嬴政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突然停下。
人干事?
明明刚才贴近她身体的时候,她感觉到嬴政的确是非常兴奋的啊,怎么突然就不继续做了?以先前那副精神的样子,也不像是不行啊。
阿骊面朝着嬴政翻了个身,想帮他检查一下身体,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虽然她更在意的是精神上的契合,可是身体上的交流也很重要啊。而且做这种事好像还挺舒服的样子,嬴政的父母就很热衷。她能和嬴政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自然是能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及时行乐才不亏嘛!
该怎么说呢,真不愧是龙珠呢,哪怕不是完整的龙,也很好的继承了龙性本yin这个优良传统。
一旦想通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和之前连抱一抱都害羞得不行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下子就从清心寡欲的仙女风变成了蠢蠢欲动的肉食系,差别大的简直跌破人眼球。
嬴政虽然遮住了眼睛,身心躁动不已,但他仍一直不忘关注阿骊这边的动静。所以,不出意外的,阿骊伸向他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衣服就被嬴政当场截住。
“别动!”
他握住阿骊的手,带着些许警告意味的看了阿骊一眼,双眸早已经被yu|火灼烧成赤红色,由此可见他忍得有多辛苦。
“阿政,我不是打算碰你,我只是想看一看你身体是不是哪里……”顾忌着嬴政的自尊心,“有问题”这三个字在阿骊舌尖转了一圈,很快又被她吞回去了,她委婉的说:“不舒服,对,我是想看看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刚才明明……”
“不必了!”
听到这里,嬴政俊美的脸庞突然扭曲了一下,然后火急火燎似的打断阿骊接下来要说的话。
虽然阿骊自认婉转,可嬴政又怎么会听不出来,阿骊她分明就是在怀疑他不行!她都这样认为了,他哪里还能让她接着说下去刺激自己。
一天之内,连续被亲人,爱人质疑自己的能力,饶是嬴政,也会有吐血的冲动好不好。
“我身体好得很,只是想等与你完婚后再行周公之礼,现在还太早了。”为了自己不背上“不行”这个锅,嬴政强忍着心塞给她解释。
不过,托阿骊的福,有了这一出“意外”,好歹他身上的冲动暂时被压制下去了。
“啊?还要完婚?”
阿骊这才想起来人族确实还有这么个仪式,不像她们那里,看对眼了就直接抱回家去滚床单。要是结为道侣,也只需对着天道立誓即可,根本没有那么多繁琐的步骤。
“不错,阿骊你既然愿意与我在一起,我自是要给你我能给的最好的一切。大婚之后,再行合卺之礼,这是规矩。”也是我对你的爱重。
如果不是因为对阿骊的爱重的心理占了上风,他刚才,不,应该是阿骊醉酒时他就该趁机要了她。等生米煮成了熟饭,以他的心机加上阿骊对他的信任,他有足够的把握让反让阿骊内疚,进而愿意对他负责。只要彻底坐牢了事实,阿骊就再没有退缩反悔的余地。
虽然手段有些卑劣,可是对于能在波云诡谲的深宫和朝堂杀出一条血路的嬴政来说,他从来只注重结果,过程如何,手段如何,并不重要。
毕竟,他可从没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呐!
可惜,一旦遇上阿骊,除了卖卖可怜让她心软以外,任是百般的手段他都使不出来,也不愿意使。只要一与她那双琉璃色的双眼对上,先心软的那一个只会是他。
这算什么,一物降一物吗?
“对了,阿骊,方才我说的是人间的规矩,你呢?你家乡那边有什么规矩吗?虽然我不一定能做到,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叫你遗憾。”
“我家乡?那里与凡间不一样,那里以实力为尊,不讲究这些繁文缛节,所以,就按你们这边的来吧。”提及家乡,阿骊语气有些低落。
“怎么了?”嬴政敏锐的察觉到阿骊的情绪有些不对,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道:“是我想的不周到。如果你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那我们就不办婚事了。总之,一切以你的心意为准,我只要你开心就好。”
“不是,阿政你误会了,其实我很期待我们的婚礼。以前虽然我见过别人成婚,可是轮到自己身上又不一样了。再说阿政你是秦王,到时候场面肯定会更加热闹吧。结发为夫妻,合卺共连理,这么有意义的事,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只是……只是有些遗憾,不久后我就要和心上人成婚了,可惜主人却不能来见证我们的大婚。”
说到这里,阿骊心里很不好受。
她在人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