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闻言,第一个反应就是看向闵青柔。却见她也是第一时间瞪向他,狠狠的甩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恭喜王爷!菱花居有喜茶等着王爷,妾身这苦茶看来王爷是喝不上了!恕妾身不能奉陪,缘巧!关门!”
说罢,气冲冲的吩咐一声,人便飞快的奔入了茯苓轩。
“砰!”
“柔儿!”
巨大的关门声,跟司徒越的叫声重叠。望着紧闭的茯苓轩大门,司徒越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魏辰风!”司徒越猛然低喝一声。
“王爷!”脸色也是极其难看的魏辰风立刻上前。
“传本王命令,菱花居奴婢言语无状以下犯上,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菱妃管教不严,纵奴放肆,从正妃贬为侍妾,即刻去传令,不得有误!”
司徒越说罢,看也不看已经吓瘫在地上的秋雨,怒冲冲的拂袖而去!
真是自己找死!
魏辰风冷冷看了秋雨一眼。
王爷费了多少心力,好不容易哄的柔妃回心转意,岂料这贱婢一句话就将王爷所有努力化为泡影!
打她都还客气了,王爷没有要她的命,已经很仁慈了!
魏辰风也是拂袖而去,这种不长眼的奴婢根本不值得可怜!
沈妙菱有孕,不被晋升反而遭贬,就连身边去报喜的丫鬟也被痛打,真是得不偿失!
当秋雨被抬回来的时候,沈妙菱正吐的昏天黑地。看着奄奄一息的秋雨,沈妙菱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主子!凭什么?凭什么您有了王爷的子嗣还要被贬黜?柔妃什么都没有,却还是被王爷宠上天?您不能再沉默了!这太不公平了!您怀的是皇家的后嗣!凭她怎么得宠都不该挑唆王爷这样对待您!主子!这次您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秋燕忿忿不平的抱怨道。
“秋燕,替我梳妆,我要去茯苓轩!”
沈妙菱神情坚毅,她确实不能再沉默了,为了自己肚子里这个孩子,再不甘愿,她也要与闵青柔对上!
“主子,奴婢遵命!”
秋燕一喜,知道主子这次是下定决心要争一争了!
沈妙菱梳装完毕,苍白的脸色也因为多施了几分胭脂红润了些许。她在秋燕的搀扶下来到茯苓轩,这次没有卑微的跪下祈求原谅,而是让秋燕上前敲门。
“不必客气,就说我要见柔妃,叫他通报!”
沈妙菱微微扬起下巴,望着紧紧关闭的茯苓轩大门。
秋雨果然上前,咚咚咚的敲了门,东路开门后见是她们主仆很是不耐烦的道:“菱夫人请回吧,我家主子不见客!”
说完,抬手就要关门。
“慢着!”
沈妙菱眸光冷然的上前道:“大胆奴才,我叫你通禀你便通禀!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菱夫人,奴才罪该万死!不过您如今身娇肉贵,还是回去歇着吧!万一有什么闪失,奴才可担待不起!”
东路皮笑肉不笑的拱手告罪。这个沈妙菱假意与主子交好,谁知趁虚而入,惹的主子差点一病不起,东路对她可没什么好印象。
“那就立刻去禀报你家主子,就说我要见她!”沈妙菱目光锐利的射向东路。
“菱夫人还是回吧!我家主子心情不好,不见客,尤其是不想见您,奴才就是给您通报了,您也见不着我家主子!奴才失陪!”
东路说完,再次伸手关门,谁知就在这时,沈妙菱眸光突然一凝,右手猛然抬起一挥,两道寒光擦着东路面门飞射而去,咚咚钉在门板上!
东路腿一软,差点跪跌在地上,一个趔趄扶住门板,定睛望去,门板上赫然插着两柄寒光闪闪的飞镖!
东路头皮顿时一阵发麻,再看向沈妙菱时,仿佛看到恶鬼夜叉!
“照我说的话去做,不然,下次飞镖射中的就是你的脑袋!”
沈妙菱举起右手,指间赫然又是两把银光闪闪的飞镖!
“是!奴才去通报就是!”
东路狠狠咽了咽口水,拔腿便往院内奔去。
天啊!这是那个一脸可怜相,跪在雪地里委曲求全的菱妃娘娘吗?她居然是个武功高手?
“主子!主子出大事了!”
东路飞奔进院,气喘吁吁的冲到正屋门前,大声喊了出来。
“东路!你嚷嚷什么?主子正休息呢!”
缘巧拉开门走出来,喝斥东路。
“缘巧,快通知主子,菱妃娘娘……啊不!是菱夫人杀进来了!”
东路语无伦次的道。
“啪!”缘巧不客气的敲了他一记。“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打啊杀的?要死啦!说话这么颠颠倒倒的?”
“缘巧,让他进来!”
东路正要解释,屋里突然传来闵青柔的传话。缘巧瞪了东路一眼,这才闪身让他进屋。
“主子,东路有事禀报!”
“东路,出什么事了?”闵青柔坐在榻上,抬头望向一脸慌张的东路。
“回主子,菱夫人前来拜访!一脸煞气,说奴才若不通禀,就用飞镖把奴才的脑袋打的开花!”
“东路,你胡说什么?菱夫人一介弱质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