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一昧的仁德退让,那就并不再是善良怜悯,而是害人害己的愚蠢懦弱!!
牧禅两人从西向东,一路跋山涉水、牵马行过山林,终在日暮之际到达了那‘菜粥掺沙’的魏城县。
“虽说你
亲身奔赴四地解决事端,亦算是在‘快刀斩乱麻’吧,但你要是再没唱出一段好戏的话,俺可懒得再陪你四处折腾了!”
满身泥泞尘土的尉迟恭不满的抱怨道。
他晓得自己这番同行亦算是在为其充当‘护卫’一职,可也是这小兔崽子差使着自己四名亲卫忙活别的事在先,身旁一时无可信之人的境况下,差使自己陪同行事。
可这在多处官道受阻的境况下,实在不便赶路。
他话出此言也并非真是那抱怨之意,而是在提点对方,于此‘敌乱我稳’的境况下,哪怕牧禅如此行事再快也罢,也是落入了敌人的圈套,在此耗费了气力。
而且此为阳谋,只要牧禅还是这绵州刺史,他便不可对这些地方县衙处理不了的事情视若无睹!!
若是牧禅不能有效镇压敌人的话,光是这持续多点作案生事一举,便注定了他们定要为此忙活至筋疲力尽的结局。
关键的问题是,对方完全能耗得起,绵州可耗不起!
“老恭,我晓得你的意思。”
牧禅轻笑道,眼睛微眯的看着不远处传来抱怨声的魏城县县衙,说道:“放心吧,我这也是在趁势借力行事,不会光是称了他们心意的!”
“而关于这魏城县的事端...我心中也早已了想法,你便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