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哦,肯尼斯,ncer取回了你的手臂,我已经将魔术刻印重新植回你的身体了。”索非亚莉的声音温柔。
“是、是吗?”肯尼斯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谢谢你,索非亚莉。”
索非亚莉的话语让他静下心来,只要魔术刻印还在,那么他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我是你的妻子,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是吗?”索非亚莉的表情仍旧悲惋,“但是你的右臂却无法复原了,不止为何,你那右臂的伤口无法重生,不管用怎样的灵媒治疗术,都没有效果。”
“阿奇博尔德家有非常优秀的治疗师,”肯尼斯说,“他们一定能……”
“恐怕不行。”索非亚莉打断了他,“那条手臂已经坏死了,也就是说你永远失去了你的肢体。我已经让你的痛觉神经失效了,但你的右手应该还会痛吧?那是因为你的身体认为它还在你的身上,所以你才会感到已经不存在的右手的疼痛。”
“我……我……”
肯尼斯扭动肩膀的肌肉,想要举起右手,但最终指向漆黑的天花板的,只有短短的一节令人感到不适的肌肉断面而已。
“我,再也无法拥抱你了,索非亚莉……”
“别担心,肯尼斯。”索非亚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你十分幸运,刻在你左手上的令咒仍然存在。既然是万能的许愿机,那么就一定能让你的身体恢复原样。”
肯尼斯被自己未婚妻的鼓舞激励了。
“你说得没错,索非亚莉,只要得到了圣杯,就没什么可怕的。”
“没错,我亲爱的肯尼斯,但是我得先让你的身体恢复,你现在的行动能力几乎丧失了,我得先去联系阿奇博尔德家的人,让他们为你治疗。”
“现在吗?”肯尼斯一愣。
“没错,越快越好,你的身体现在很不乐观,要是敌人这时候找上门就相当麻烦了不是吗?”
索非亚莉头也不回地走进前方的甬道,声音也愈发悠远……
肯尼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没错,索非亚莉,我一定要杀了那些人,得到圣杯!”
……
时间将近凌晨五点钟。
新都的一家旅馆内,荒川望正在休息。
至于身份的问题自然不用担心,因为这个房间是三分钟前还躺在地上的男尸开的。
事情的过程并不复杂。
在从爱因兹贝伦城堡返回的途中,他不小心蹭到了街边的一个男人。
说是男人也不准确,用22岁左右的青年来表述更好。
总之青年似乎是不良分子,染着发叼着烟,看着荒川望年轻就想对其进行教训顺便敲诈点钱,但却被静谧的美貌所吸引。
于是色心顿起的他一把抓住了静谧的手臂想把她往小巷子里拖。
而他居然成功了,静谧在被抓住后,像是反抗了反抗般跟他走进小巷子里。
然后嘛……他的下场略惨。
毒发的瞬间,估计他宁愿被枪毙一百次或者被砍断四肢和头颅,也不愿意再经受一次这种痛苦。
荒川望则成功地在他将死的瞬间对其使用了【傀儡术】。
荒川望其实并不想杀这个青年,毕竟罪不至死。
但谁叫他不由分说地上来就骚扰自己可爱的从者呢?
静谧的身体就是她的宝具。
普通人触碰到宝具级别的存在几乎必死无疑。
而且从者实质上是武器。
自己是有一把好的武器不错,可是我一没挥刀二没砍人,你自己手贱往刀口上撞就没办法了。
真是绿色歪嘴葫芦都救不了你。
反正都救不了,于是荒川望索性干脆利用起来,利用他开了一间舒适又宽敞的房,让他和静谧都有休息的空间。
毕竟今晚静谧的消耗也不少,再加上自己短时间内储存的魔力并不多,所以更要省着点用。
接下来的一两天,就得看看caster那边的进展了。
正当他准备睡下的时候,静谧却说“好像有人来了”。
静谧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过来都会发出警报的。
她会说这句话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敌人来了。
“能探查对方身份么?”荒川望问。
“稍等。”
静谧俯身贴在地上,大片的背部肌肤和曼妙的曲线在荒川望面前一览无遗。
片刻之后她直起身子,半跪着转过头来:“从脚步声判断,对方应该是个女的,身高在一米六左右,从空气中的魔力浓度来判断,对方并不是个魔术师,或者说级别很低。”
“哦,原来是她。”荒川望恍然大悟。
“什么?”静谧好奇地问。
“还记得之前你去爱因兹贝伦城堡的那段时间吗?”荒川望轻轻地抚摸着静谧的脸,“我去了肯尼斯转移的郊外。”
“是ncer御主的未婚妻?”静谧很享受荒川望的抚摸。
这个抚摸并没有特别的含义,仅仅是一种“奖励”而已,类似于小猫小狗完成了主人的指令之后会得到小鱼干或者火腿肠之类的。
对于静谧而言,**上的接触就是对她莫大的奖赏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