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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烈之后(九)(2 / 3)

立起,气得脸色通红,仲德上前要给他顺气也被一把挥开。

三皇子大惑,抬头正义凌然道:“是谁在御前挑拨?还请父皇明鉴,还儿臣一个清白。”

“狼心狗肺,不知羞耻!”皇帝怒吼道,抄起桌案上的一块砚台就往三皇子砸去。砚台不偏不倚地砸破了三皇子的额头,鼓出几滴血珠子。

时间倒回半月前——

皇帝按住心里涌动的兴奋,缓了好一会,才说道:“元儿,你说的可是当真?”

从江贵妃那里得知太子得到御寒神物时,皇帝就把尚在圈禁中的太子叫了出来问消息的真假,没想到这世间竟真有此物,也难怪能让皇帝激动了。

太子垂目道:“儿臣不敢欺君。”

皇帝看着自己的嫡子,到底是与发妻的儿子,虽因北亭侯一事迁怒,但最近因贵妃常常跟他说太子在东宫里整日郁郁难安,只有抄写心经才静得下来,这心也不住的软了几分。

“唉,你这孩子,像你母后说的有时候这脾气太硬。”他语气轻缓道:“你是亲眼所见有人弄出御寒极强之物了?”

太子隐去眼底的讥诮,落寞道:“儿臣一直身处东宫,不曾亲眼看见。”

见皇帝露出怜惜怅然的表情,他微顿,又说:“是儿臣门下的一位长使亲眼所见,只是那家人太过警惕,儿臣一直查不出是那家。”

“你竟查不出?”东宫都查不出来,那可能就是下面有人想昧下借此发笔财,而且这背后之人权势还不小。

“是。”太子说:“儿臣原想着派人与之协商,将之卖给朝廷,也好让百姓渡过这个冬天。”

“可那家人不从,只说做不得主子的主,又不愿透露主子是谁。儿臣就命人在外日夜守着,就在前不久见那家人夜里从家中运出几十车的棉被冬衣,儿臣的人在后面跟着,不幸被人发现。

还算幸运的是,儿臣的人被误认为山贼,他们顺势假装劫匪追了一阵,那家人为了不暴露踪迹,索性把几十辆车全推下悬崖……”

“什么,推下去了?”皇帝急忙问道。那可损失了多少东西啊,这么多的棉被冬衣可能救好多百姓的命。

太子笑了笑,说:“父皇莫要着急,他们见那家人弃车逃跑,他们就在那家人丢下的悬崖下寻找。所幸那处没有河流湖泊,一百车的棉被冬衣都在悬崖下。”

“那就好,那就好。”

太子又说:“这一百车的东西也抢救回来了,儿臣就前来请示父皇,这些物资该如何是好?”

皇帝沉吟片刻,摸了摸长须,说:“早前钦天监的人就前来禀告朕,今年可能恐要有天灾。这棉被冬衣是要发下去的,只是不能大而皇之的公布出来。

这几十车的物资虽多却也只能解决一个地区,还要发到没有钱财过冬的平民手上……”这事看来只能他的心腹中的心腹才能去办。

皇帝脑子一热就要拿笔下旨,就见太子还傻傻的立在那,就说:“你这事做的很好,你江母妃说你这几日在东宫抄写经书?”

“儿子闲来无事,就抄写一些经书打发打发时间。”

皇帝叹气,拍拍太子的肩,“苦了你了。”

太子摇头,眼里都是对皇帝的濡慕,“儿臣自知愚钝不能给父皇分忧,就在宫里抄写一些佛经为父皇祈福,何谈辛苦。”

皇帝凝视着太子,说:“有心了。”

片刻后,他又道:“太子乃国之储君,抄写佛经就让下面的人去做吧,朕还有许多事等着你来做呢。”

这就是要解了东宫圈禁的意思了,太子忙跪下谢恩:“谢父皇。”

……

三皇子入宫这一趟,不仅没了棉花这张牌,还被皇帝好好训斥了一番。虽皇帝不可能把他昧下棉花一事暴露出来,但被这么一顿骂,宫外的人多少也会怀疑三皇子犯了事惹了陛下不高兴了。

三皇子捂着肿起来的额头,恶狠狠道:“是谁暴露了我有棉花还早早赶制棉被冬衣的消息的!一群废物,守口如瓶都做不到,本皇子要来何用!”

房中一片寂静,丫鬟小厮们都战战兢兢立在一旁不敢上前,生怕这火烧到自己。

到底是谁暴露了三皇子的秘密呢?瑶华抬起头,将看完的书信又丢进屋里的火炉,神情淡漠看着案前的檀香炉,香烟袅袅,香气在室内萦绕不息。

水可载舟,三皇子和沈意想要靠着棉花获得民意声望,为了达到最大的利益,硬压着消息到灾情最严重的时候把棉花发下去,用百姓的感激抬高地位。借此机会还把东宫踩在脚底,成为众望所归的天命之子。前世他们确实也这么做到了。

但是现在,瑶华拨了拨火炭,眼眸映着火红的火光,冷笑道:“现在可没这么好运了。”

亲眼看着炉里的信纸燃烧殆尽,冬夜到底寒冷,瑶华拢了拢衣裳,就上床歇息了。

屋外冷风呼呼的吹,瑶华若有所感,蝉翼般的眼睫微动,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因要念经祈福,瑶华这段时日都住在府中阁楼,阁楼前还有一颗高壮的大树。

这颗树的一枝丫上这时坐着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他长相精致昳丽,目光却沉沉地看着屋内睡着的女子:说好的心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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