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分一块石头,他们就要忍受外邦人的掠夺?战争再这样持续下去,国家也吃不消哇。”
达路士一语不发,开口时却换了一种语气。“克撒是对的。”
凯拉的脸色一沉,但是达硌士随即补充道,“你们都需要好好的多谈几次,您和克撒、您和米斯拉、还有克撒和米斯拉二兄弟。也许在梭地岭这个问题上,还有别的共识可以达成;更有可能米斯拉只是纯粹性的试探,想藉此看看您的反应。也可能他是故意要问起那块石头的,他另有目的,但是不告诉您。”
凯拉叹了一口气。“有的时候,问题都出在领导风范上;说穿了就是国家的面子问题。要不是考虑这些,容易一点的解决方案不晓得要多好几种咧。”
“所以我才尽量避免提出主观意见哪。”达硌士说。
凯拉点点头,“哎,以你的聪明才智,当克撒的助手实在太可惜了。达硌士,你可以当个很杰出的侍从官哪。”
达硌士故意害怕退缩,“您已经有一个很杰出的侍从官啦。更何况,要是我不是克撒的助手,您要跟谁去谈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