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莫名其妙的规矩啊。
她有些好奇,问了红玉有关圣女的事情。
才知道其中另有隐情。
原来,十五年前,南疆圣女在生下圣婴,也就是下一任圣女之后,偷走了血灵芝,带着女儿逃离了南疆。
虽然最后圣女被找到了,但是她却服毒自尽,圣婴和血灵芝也都失去了踪迹。
而几个月前,他们得知圣女在南祁国的京城。
所以少祭司羌篱奉祭司之命带着人离开南疆,到南祁来寻找已经长大成人的圣婴,带回南疆接替圣女之位。
听完红玉的叙述,乐笙又问了句,“那你们怎么知道谁是圣女,有特别的识别办法?”
“我不知道,只有少祭司知道。”
乐笙摸了摸左肩上有印记的地方,眸色微微深了些。
不出意外的话,这印记就是识别的办法吧。
只是她还有个问题,“为什么你们的圣女一定得是那个圣婴?”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特别的缘故。
如果原主就是那个圣婴的话,那肯定是她身上有什么其他人不能替代的地方。
“不知道。”红玉还是这么说,“这些事情只有祭司大人他们才清楚。”
意料之中的答案。
这种机密的事情,肯定不是一个小小侍女能知道的。
乐笙还想问什么,心脏忽然又传来一阵刺痛,还伴随着一种奇异的痒,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外钻。
痛感和痒意越来越强,乐笙拧着眉,拿出另一种药丸塞到红玉嘴里,“吞下去。”
红玉听话的咽了下去,闭上眼,身体瘫软下去。
乐笙身形踉跄了下,忍着心脏上强烈的痛感,离开了原地。
她刚走不久,红玉就睁开了,清醒了过来,看到周围的环境,一头雾水。
她不是要去吩咐厨房准备少祭司的晚饭吗,怎么走到这来了?
“红玉姐姐。”
忽然有人在喊她。
红玉赶紧走过去,“怎么了?”
红雪见到她,疑惑道:“红玉姐姐,你怎么半天不回去啊,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事了呢。”
“没什么,就是刚刚……”
红雪看到红玉身后走过来的人,表情立马变得恭敬起来,“少祭司。”
红玉连忙转身给羌篱行礼,“少祭司。”
羌篱看了看周围,眉心微不可查地蹙了下,问:“你们刚刚有看到什么人吗?”
刚才还在这个方向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没有啊。”红雪摇头,“我刚刚出来找红玉姐姐。”
红玉也摇头,“没有,我正要去厨房吩咐他们准备晚上少祭司您要用的晚饭。”
至于她怎么走到那角落去的事情,红玉没察觉什么异样,只当是自己忙昏了头,也就没说出来。
红雪眨了眨眼,好奇地问:“少祭司,您是出来找什么人吗?”
红玉暗中扯了扯红雪的衣袖,示意她别多话。
少祭司不喜欢手下的人多话。
红雪反应过来,有些紧张,正想道歉,就听到羌篱淡淡道:“没什么。”
心中那种感应已经消失不见了。
想来是她已经离的很远了。
羌篱问红玉,“御王那边怎么样了?”
红玉回答说:“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御王选妃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想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羌篱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祁星御这次倒是挺聪明的。”
一举两得。
既能光明正大的找人,也能以此为借口选个称心如意的王妃。
不过祁星御想做什么,羌篱并不在乎。
只要最后能帮他找到她就行。
“你们两个,下去吧。”
“是。”
红玉行了礼,就拉着红雪离开了。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红雪偷偷回头看了眼。
就见羌篱站在原地,微微抬着头,视线像是望着远方,然后忽然勾唇笑了笑。
惊鸿一瞥,红雪都看痴了,拉了拉红玉的手,“红玉姐姐你快看,少祭司在笑,我第一次看他这样笑呢。”
红玉可不敢多看,连忙拽着红雪走了,低声警告,“少祭司的规矩,你都忘了?想受罚吗?”
一听到受罚这两字,红雪就打了个寒颤,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想不想……”
少祭司的惩罚手段……
光是一想,她都毛骨悚然的。
可美色的诱惑还是巨大的,红雪忍不住八卦,“可是少祭司真的很好看啊,刚刚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了。”
少祭司可是南疆公认的最好看的人,连女子都比不上呢。
“怪不得连玉家的那位大小姐一直想嫁给少祭司。”红雪说,“不过玉小姐和少祭司倒是很般配。”
不管是身份还是样貌,玉家那位小姐都是最合适的。
闻言,红玉狠狠地瞪了红雪一眼,“这话要是让少祭司听到了,有你好看的。”
红玉是跟在羌篱身边最久的侍女。
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羌篱很讨厌玉家那位傲慢骄纵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