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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深陷(2 / 4)

颤,“永远爱我。”

胸口很闷,像被重击一样的钝痛同时缠着,遏制着,厉肆臣眸光将她紧锁,哑着声一字一顿分外坚定:“是,我只爱你,永远爱你。”

想要抚摸她的脸,但他忍住了。

“没有骗你,”以为她还是不信,他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自始至终,只爱你,没有其他人。”

蓦然响起昏迷前那些未曾来得及出口的解释,他微喘了下气:“我……”

“五年前,你为什么会去巴黎,为什么会用沈肆这个名字?”她的声音轻轻地将他打断,漆黑的眼眸看着他。

她要答案。

可不知怎么回事,厉肆臣觉得有些不安。

他的喉间是艰涩的:“五年前,是厉家内斗最严重的时候。我父亲是厉家上任家主,他想让他的幼子继承厉家。”

这些话,他从没对别人说过。

历来豪门表面看着风光,实则内里龌龊不少,明争暗斗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厉家这种百年家族,哪怕家规是长子长孙继承。

那段时间,杀机和危险无处不在,意外接二连三,而他的父亲和他继母为了让他们的幼子顺利上位,不仅设下陷阱给他,更给他下了毒。

他索性就陪他们玩

玩,引蛇出洞而后一网打尽,于是假装出事,假用了个身份,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巴黎。他布置好了一切,最后彻底夺权,将厉家重新洗牌。

唯一的意外,是遇见了温池。

他自认冷心寡情,唯有权势和利益第一,不会爱上人亦不需要爱,却对温池一见钟情,心动全然不受控制。

到底是虚弱的,说完这些,他的呼吸又重了两分。

“我原打算事情结束后就和你坦白,”他没停,发白的唇掀动,“但没想到……”

“不是因为景棠?”突然的一句。

厉肆臣皱眉。

她的手还被他握在掌心,温池没有试图去抽:“不是因为景棠,所以去了巴黎么?”

她对上他分明是不解的眼神,指尖颤着,将那句曾经折磨了自己的话问出了口:“我不是景棠的替身么?”

“不是!”几乎是她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厉肆臣便沉声开腔,郑重地望着她的眼睛,沙哑的音节字字坚定,“从没有过其他人。”

她不语。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意识到他和温池之间的问题,是有景棠这个因素,但此刻,他有种更为强烈的感觉,不是那么简单。

“她和你说过什么?”他问,眼底隐隐有戾气。

眼泪已经不掉了,但眼前仍有些模糊。

“她说,”视线扫过他紧握她的手,最终又回到他的脸上,温池望着他,“你因为不能接受她新电影里的吻戏,因此冷战出国散心。”

“回来后主动退让,一直陪着她,补偿着她。”

窗外的夜色无边,窗内,月光和灯光交织着将两人的脸照得清清楚楚,包括她眼尾重新滑出的一滴泪。

厉肆臣抬手,指腹轻轻擦拭:“她在说谎,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从不过问她的事,没有陪过她补偿她,出国的事更没有告诉过她,我会查清楚,给你交代。”

终究是情难自禁,擦完,他忍不住想轻抚她的脸:“温池……”

温池依然没有躲开:“你和她,和她父亲,什么关系?”

厉肆臣默然。

半晌,他开腔:“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其实故事,很简单。

他出生便是厉家长孙,未来的继承人,看似人人羡慕,实则因为这个身份从小就被绑架多次,而他貌合神离的父母都不爱他。

后来母亲假死离开,父亲终于得偿所愿另娶心中白月光,带回私生子后,对他的忽视和不在意更加明目张胆。

甚至想过他死了就死了,便是年少绑架最严重的那次。

起先,是厉氏集团内斗,向来和他父亲不对付的一位老臣以及当时夺权失败的厉家旁支被逼得走投无路,联合将他绑架。

赎金,十亿。

他的父亲拒绝了,哪怕绑匪威胁不给钱就会撕票。

他逃了出来,给厉家打电话却被挂断。而逃出没多久,绑匪重新找到了他,将他打晕,之后……是虐待。

昏迷时,他模糊听到厉家有人不想他能活着回去。

而在他差点要被撕票时,是景棠的父亲救了他,她的父亲曾经是他的保镖,后来不知为何离开。

她的父亲因救他丧命,死状颇为血腥。

因为他,景棠失去唯一至亲。

而他,千辛万苦回到厉家时,他的父亲已在准备对外宣布幼子会成为新继承人,看到他,只是觉得他不该出现,仍坚持换继承人。

最后是厉老夫人出面一锤定音。

后来,景棠由厉老夫人带在身边亲自教养,他见厉老夫人是真的喜欢景棠,曾提议收养,至少有了厉家这个身份后台,往后她不会被人欺负。

但景棠拒绝了。

他没有问原因,只承诺会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让她衣食无忧。

而从回到厉家后,其实他们并非圈子里传言一起长大,她在厉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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