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请神容易送神难。
余晚晴这厢解决了恋爱问题就想赶人走,萧翀却不是想赶就能赶的。
总之, 余晚晴很快便自食恶果——她拿脚踢人,萧翀便顺势握住她的足踝。
他的掌心粗糙滚热, 足心原就是最怕痒的地方,肌肤格外的柔嫩细腻, 这般一摩挲就又些像是小孩间彼此捉弄, 互相挠痒,又热又痒的。
余晚晴只觉得酥麻痒意自足心生出, 有些想笑又极力忍住, 脸上霞红却是再掩不住的。
她瞪了萧翀一眼,便想将脚缩回来。
然而,萧翀此回却没有余晚晴想象中的那样好说话, 抓着余晚晴的足踝便将人拉倒自己怀里, 眼见着便又要折腾一回。
余晚晴连忙伸手去推他。
萧翀生得英俊, 那种刀剑一般锋利的英俊冷冽。所以, 他的下颔线条尤显坚硬凌厉,还带着些许铁青颜色, 那是刮须留下的痕迹。
余晚晴这时候伸手去推他,指尖便蹭着了那些胡茬,都被蹭红了,还有些疼。只是,她此时却也顾不得这些,嘴上慌忙道:“别!你这忙了一天, 一身的汗,还是先去洗了再来吧?”
萧翀不作声,只是低头吻她,将她那些话都堵了回去。
余晚晴嘴里唔唔说不出话,只能睁着一双杏眸瞪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含着一层薄雾,盈盈晶亮,似是泛着水光。
萧翀便是没有心思,也要被她这一眼瞪出心思。
所以,萧翀便很不客气的把人拉倒自己怀里,狠狠的欺负了一通。
这么一番折腾,余晚晴不仅出了一身香汗,那头披散的乌发都染上了石楠花的淡香。她简直是欲哭无泪:玛德,她今晚的澡算是白洗了。
当然,余晚晴也是累极了,这会儿便是心里不忿,也就是闭着眼睛在心里腹诽几句,面上神色恹恹,那模样就像是一只懒懒的老猫一般趴在萧翀怀里,连手指都不抬一下,仿佛已经进入了传说中的贤者时间。
萧翀欺负完了人,自己倒是神采奕奕,反端出衣冠禽兽的模样,垂下头问她意见:“要不,一起洗?”
然而,出乎萧翀意料的是,余晚晴居然摇头拒绝了。
事实上,此刻的余晚晴真的是拿出了天大的定力,她从萧翀怀里挣扎着起来,先是伸手理了理自己身上那件雪白丝绸的寝衣,然后又拢了拢一头凌乱的乌发,拿了帕子略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薄汗。
最后,她才抬眼去看萧翀,懒洋洋的挤出一句话来:“你先洗,我等等再说。”
萧翀实是有些吃惊:每回事后,余晚晴都懒得很,又爱干净,一向都是要推着他抱人去浴池的。他适才只折腾了余晚晴一回,也是想着回头洗个鸳鸯浴,给彼此留些力气......
结果,余晚晴手软脚软的从萧翀怀里爬起来,硬是强撑着将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后拒绝了萧翀。
说真的,余晚晴她也是很想被抱着去泡热水,享受一下帝王亲手服侍的.........可是!她本月的月考试卷还没做呢!
所以说,应试教育害死人啊!考试期间,考生的日子就是这么的水深火热啊!
余晚晴眼含热泪,坚定并且坚决的拒绝了萧翀的好意,目送着萧翀离开后便抽了一个枕头垫在自己后腰,靠在龙床上唤了考务系统出来。
她扶着老腰,催促猫咪:“快快快,趁着萧翀去洗澡,我们赶紧先把这回的月考解决了。”
猫咪本还一肚子埋怨:明明可以早点答题,偏偏余晚晴恋爱中毒,非得要谈什么恋爱问题,谈着谈着就拉灯黑屏的!它简直气得跳脚,差点以为余晚晴这回缺考交白卷了呢!
好在,余晚晴恋爱中毒归中毒,还记得考试这事!
眼见着如此身残志坚的考生,猫咪不免暗搓搓的在自己代码里佩服了一回人。然后,它便将月考试卷递到了余晚晴手上,按照惯例打开直播弹幕的开关,开始考试计时:“本次考试时间为一个小时,现在开始计时,请考生开始答题。”
想起刚刚自己和萧翀在龙床上胡天胡地的一番折腾,余晚晴对着那些直播观众还是有些脸红的,不过转念一想又想开了些:反正是拉灯,那些观众也就是看看黑屏脑补而已,怕什么?
余晚晴稍觉心定,心平气和起来。
不过,才经了这么些事情,余晚晴多少有些心虚,对着直播间的观众也没了往日里的热情,朝观众们抬起手,非常敷衍的挥了挥手:“大家好呀,又见面了......”然后,她也没有多话,更没去看那些污里污气的弹幕,只低头看着面前的试卷,干脆利落的表示,“我们时间有限,就不多说什么了,还是先答题吧。”
说着,余晚晴便开始闷头做起了最前面的填空题——
“一:填空题(共二十分)
1.慈安宫里,余太后在自己的枕头底下藏了____,这是____留给她的东西。
2.瓜果之中,皇帝最讨厌的是_____,因为_____”
第一个空,余晚晴写了先帝遗诏;第二个空,余晚晴填了先帝;第三个空余晚晴写了杨梅,第四个空她写的是童年阴影——像是“皇帝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