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题系统看上去是越来越想死了, 但是作为考生的余晚晴还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选择原谅它啊!
这一刻,余晚晴简直被自己这“系统虐我千百遍,我待系统如初恋”的情操给感动坏了——真是传说中的渣贱奇缘啊!
感动完了, 余晚晴也没忘记扯着萧翀袖子, 用那种毫无所觉的天真口吻追问道:“怎么忽然就不说了?”
萧翀只是淡淡的看了余晚晴一眼,不答反问:“问这个做什么?”
“什么叫‘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我都不能问了?”余晚晴秀眉一蹙,杏眸圆瞪,虽是故意做出的气恼模样, 但她这样翻旧账,翻着翻着就有些真生气了, 扯着萧翀袖角碎碎念道, “中午的时候, 我什么都和你说了, 结果才问了一句你碰不得女人的缘故,你就故意给我脸色看,大中午的还非得要回乾元宫批折子!现在就问些瓜果上的事情,你就这样......”
说着, 余晚晴粉唇一翘, 很不高兴的哼哼道:“就你这样的,还说喜欢我呢!”
就萧翀这样一问到关键问题就和人摆冷脸的,真是谈恋爱都谈得不省心——虽说女人总是会被那些满是秘密的男人吸引,可这样的男人终究是不可能让令人真正安心的。
更何况,就萧翀这样的, 一看就知道有许多黑历史,哪里就能够相信他所谓的“喜欢”,谁知道这不是他骗人的新把戏?
这样想着,余晚晴就更不肯松口了,抬起眼,眼巴巴的看着萧翀,耐心的等着他的回答。
萧翀也是没想到余晚晴竟会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休,一时也有些沉默,过了片刻才妥协一般的应声道:“我讨厌杨梅。”
终于得了答案的余晚晴可算是初尝胜利滋味,心下很是欢喜,抿着唇忍住没笑,追问道:“为什么啊?”
萧翀微微阖眼,复又睁开:“杨梅酸得很,里头还总有虫子。而且,我还很讨厌它的的颜色.....”
余晚晴:“......”难不成萧翀是以前吃杨梅吃到一半,咬着虫子,所以才落下了心理阴影?
不等余晚晴接着再问,萧翀已是主动握住了她扯着自己袖子的手掌,轻声道:“行了,别问了,有些事以后我总会与你说的。”
余晚晴隐约听出了萧翀话中深意,不由抬眼去看对方,见他那张英俊且犀利的面容上隐有疲惫之色,不知怎的也是心下一软,反是道:“要不,我去给你做碗藕粉水果糖羹。吃些甜的,心情总是会好些的......”
萧翀却摇摇头:“不用了,晚上被你连带着啃了大半个肘子,这会儿怕是吃不了你的糖羹了。”
余晚晴也是一时忘了这个,此时忽又听萧翀提起,忙又把案上的山楂茶端起来递到萧翀嘴边,笑着道:“是是是,差点忘了这个,你还是喝点儿消食的山楂茶吧?省得大晚上的吃撑了睡不着......”
萧翀看她一眼,还是喝了两口,道:“我若是睡不着,你也别想睡。”
余晚晴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和萧翀也是“一张床上的人”了。
“那,你再喝两口?”余晚晴很有危机意识的道。
萧翀却是抿着薄唇,不喝了:“行了,再喝下去就更撑了。”
说着,他便往后靠了靠,后背抵着石青色靠背引枕,修长宽大的手掌却握住了余晚晴纤细的手指,然后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胃部按了按。
余晚晴莫名所以,萧翀却道:“替我揉一揉就好了。”
余晚晴:“......”该表扬萧翀这家伙吗?总能推陈出新的给她的手找到新的工作——以前是农场挤牛奶,现在都是胃部按摩。
哪怕是隔着衣袍,掌心贴在对方腹部仍能感觉到那传递而来的体温。
揉搓间,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小腹上的腹肌,柔韧结实,硬邦邦的,一块又一块的。
余晚晴简直要揉的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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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夜里吃多了,虽是喝了些山楂茶,第二日起来,余晚晴还是觉着肚中似有积食。
所以,余晚晴便是见着热腾腾的早膳都没什么胃口,只略用了些便搁了筷子。
溪午想着昨晚上余晚晴和皇帝分着啃了一整个水晶肘子的事情,倒也没多劝,见余晚晴搁了筷子便叫人端了下去,又道:“这会儿天色还好,娘娘不若去园子里逛一逛?”
余晚晴摆摆手:“这会儿才出腊月,外头还冷呢,园子里也没什么好逛的,不如回床上再躺一会儿得好。”
余晚晴可是看过宫斗剧的人,好些宫斗戏码都是人闲的无事,出门逛出来的。想着月底便要行册妃礼,余晚晴便也不想在这时候出去招人眼,不若还是躺床上做咸鱼来得好。
咸鱼多好啊,这世上苟到最后的一定是咸鱼~
溪午也是拿余晚晴这咸鱼样没法子——说来,余晚晴整日里最大的消遣就是吃吃睡睡,偶尔兴致来了自己下厨做菜做饭便已算是额外运动。偏她懒这样,体型却依旧妙曼,乃是少女也少见的纤细,实是令人嫉妒。
只可惜,余晚晴虽是有心要做一条欢乐的咸鱼却也没能躺成——
便如萧翀昨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