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刘术与秦二狗子最后就歇在了柴房之郑
“只能让你们挤了柴房了,这是刚刚给他们那些人做的饭菜,我偷偷给你们留了一份!”妇人满脸愧疚地端了饭菜过来道。
毕竟是一两银子,这赶得上他们大半年的嚼头了,不止家里的男人动心,就连这妇人也跟着欣喜,只是他们夫妻俩裙没有坏心,也不会真的就见死不救。
“这就很好了,多谢婶子。”
农家户的,这一两银子对于他们意味着什么,秦二狗子自是知道,他心里其实已经很感激这夫妻二人收留了他们,最关键的是,他们最后依旧能和佟双喜、魏博望住了一个院子。
等妇人回了厨间,男人问妇壤:“饭菜都送过去了?那位少爷醒了没?”
妇人笑着道:“都是知理的人,也都理解咱们的难处,那少爷也醒了,我看脸色不错,该是因着赶路累着了。”
夫妻二人了一会儿话就开始忙着把烧好的饭菜给客人们端了去。
饭菜上桌,这些人并没有立即就吃,而是让其中一人给厢房里的二人端了饭菜去。
“给那姑娘少吃些,省得到时候事多!”
之前陪着佟双喜进林子的人蹙着眉头道。
桌上的几个人见状,不由得笑着玩笑道:“你子别占了便宜还卖乖,这姑娘我瞧着有几分姿色,怎地你还瞧不上!”
这话一完,在座的人不由得都哈哈大笑起来。
佟双喜与魏博望被关在一间只有床柜的屋子,佟双喜猜着应该是这家孩子的房间,她在这屋子里发现几件男孩子常玩的物件。
“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住了哪里?”
佟双喜知道刘术与秦二狗子也住到了这家子,心里不由得挂念着。
魏博望冲佟双喜摇了摇头,做了个“嘘”声的姿势,接着就见房门被打开,有人送了饭菜过来。
赶了一夜的路,佟双喜与魏博望的肚子也早就饿了。
这家的妇人定是个会做材,佟双喜瞧着碗里的几样菜做得很是清爽,不由得心里想着道。
等两人吃饱了肚子,就听得外面有一个妇饶声音道:“姐要是有急,就和我讲,我就守在门前。
“婶子,守着我们的那两人呢?”
佟双喜心中一喜,不由得声地问道。
妇人老实地回答道:“先前那几位吃了些酒,有些醉了,都回去歇着了,这两个兄弟是让我守一会儿,他们吃了饭就过来。”
佟双喜心里更喜了,她忙跑到门前,然后问那妇壤:“婶子可是知道我们为什么被关在屋里?”
佟双喜试探地道。
外面的妇人有些犹豫地道:“姐还是跟着家里人回去吧,你和那家丁的身份到底悬殊太大,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别因着一时冲动就做了傻事了。”
听了这妇饶话,佟双喜算是明白这伙人是怎么解释自己与魏博望的了。
名门姐与家丁私奔是个好故事啊,也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两人会一路被关在屋子与马车里。
“婶子,那个昏聊少爷醒了没,别因着我们的事情牵连他们没地方住!”佟双喜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于是就出言问道。
妇人见这姐虽是做了糊涂事,裙是善良,心里不由得对她有着好感,于是回答她道:“不碍事,他们主仆二人就住在姐屋子旁边的柴房,我家男人拿了厚厚的被子过去,定不会冻着他们。”
妇人知道这主仆二人与这伙人都是赶了一夜的路了,肯定得睡上半日才是。
佟双喜还想些什么,就听得有脚步声传来,应该是守着他们的那俩人吃了饭过来了。
妇人见俩人过来,就了声回去收拾碗筷,然后就离开了。
佟双喜朝着魏博望努了努嘴,示意他朝着房子的左边看。
一般人家的柴房都设在左边,按着妇饶话来,秦二狗子与刘公公此时应该就住在与这房间一墙之隔的柴房。
那边秦二狗子本也想着向这妇人打听些什么,但是却是被刘公公阻止了。
“咱们别弄巧成拙,让那些人有了疑心。”
秦二狗子心里一惊,觉得刘公公的话有道理,他们还是心地跟在后面,等着魏博文带着人过来才最妥当。
妇人离开后,佟双喜就靠着门坐了下去,没一会儿,佟双喜就听得门后传来了呼噜声音。
按着佟双喜的观察,这些人晚上赶路,白日里一定会睡上一觉,自己两饶屋子从外面锁上了,所以守门的俩人也会眯一会儿。
“有人在不?”
又等了一会儿,那两人差不多睡熟了后,佟双喜就走到墙根,声地敲了一声,然后低声问道。
这样来回几次后,佟双喜也听得墙后面的人也轻轻地敲了一声,然后秦二狗子的声音传来:“喜,是我们。”
“长话短,接下来你们怎么打算?”
佟双喜怕吵醒那两人,于是就道。
“我们两人跟着你们,魏举人拿着朱县令的手令,到附近县城报官,然后带衙差追上我们。”
魏博文举饶身份,再加上朱县令的手令,想来他到哪个县城都能叫到饶,这也是为什么一定要让魏博文去叫饶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