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当行成年礼,奈何身体抱恙,常年和爷爷四处漂泊,还没加笄(古代盘束头发用的簪子”,”清儿满脸失落。
“清儿妹妹,我年长你一岁,你别称呼我公子了,就叫我哥哥倒显得也不见外,况且我一看到你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吴印志虑忠纯,哪懂得男女之事,只当是认个妹妹作伴了。
“哥哥不嫌弃妹妹身贱人微,妹妹心里感激不尽,妹妹出生楚国,姓项名清。”
“好妹妹,你从楚国来?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邯郸,甚至这温明殿都没能踏出几步,快和我说说楚国的风土人情,知道了也算我神游一次楚国了。”吴印拉着项清纤手满脸惊奇。
“好啊吴印,我说今天你怎么不给我探病了,原来是金屋藏娇,有人作陪了,亏你还是我赵政的好兄弟,如此这般见色忘友,哼,”这时赵政破门而入。
项燕听此话顿时面颊绯红,侧过脸去。
“赵政,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没看到清儿妹妹卧床不起,你能跑能动,要我去看你做甚?”吴印并不想理他。
“全邯郸城都知道吴神医立誓只医治赵国人,如今怎么违背诺言,给楚国人看起来病了?”赵政言之凿凿。
“赵政,你别乱说,清儿妹妹她不是…”
“不是什么?我刚才都听到了,我这就去告诉大夫,让他停止救治你的清儿妹妹,”赵政说完就转身离去。
“清儿妹妹,你别担心,我父亲已经答应过你爷爷帮你医治,他不会言而无信,”吴印安慰着项清,内心已是七上八下,他深知赵政是个纨绔子弟,行事专断,很难说服他,除非答应他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