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勒底电视台,迦勒底电视台,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是你们的的老朋友藤丸立香!
现在我所处的位置是本丸的储藏室,目前承太郎已经把储藏室的灯打开了,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我面前的几个人正陷入僵持!
现场的这位军装女性名叫织田信长!织田小姐前不久刚刚和她面前这两位男士进行了不太愉快的对话,因为这两位男士迫切想要看看织田小姐目前手中的刀到底是哪一把——
哦,这边又过来了几位付丧神,你们好你们好,观众席在这边,请问瓜子茶水八宝粥要吗?只要茶水就行?自己冲吧自己冲。
目前的有奖竞猜环节仍然在绝赞放送中!
几位也要来猜猜看吗?猜一猜Nobu酱手上的这把刀到底是哪一把?目前有这几个选项:压切长谷部,宗三左文字,不动行光,实休光忠——你们有想要补充的?烛台切光忠?大般若长光?还有吗?
你问我猜对之后奖励会是什么?
那就是被Nobu酱打一顿!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信长不是个喜欢废话的人,她“铮”地抽出赤红刀身的打刀,狂笑着开始布阵!
“为何这么纠结于我钟情于哪把刀呢?”她的周身金色的灵子颗粒渐渐成形,召唤出了三把带着金色日轮的漆黑火绳枪,“你们皆是物品啊,对于物品来说好用即可,何必在意刀名!更何况现在的我——”
她双目赤红,周身数枪宛若索命鬼火:“——我可是Archer啊!!!”
“暴尸于三千世界吧!天魔轰临,万弹齐发!!!”
黑发飘扬,名为织田信长的魔王以枪声宣告回归。
——人生五十年,如梦似幻。但今天,信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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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大闹了一场呢。”
玛奇里·佐尔根这一次先于局长出现了,他身后跟着一个面生的女工作人员,一直低着头手中拿着笔记本写写划划着什么。
蓝发的魔术师环顾了一圈被信长打得破破烂烂的储藏室,小心地绕过散落一地的铁材,缓步靠近被付丧神们围起来的最里面的房间。
渐渐地,他能听清里头传来的声响了。
“是啊,这把刀是压切长谷部没错。你很在意这个吗?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呀,你这家伙——喂,不是吧,你这家伙一定要这么感动吗?都哭哭脸了哦,哭哭脸羞羞哦!”
灰发的打刀背对着玛奇里,他看不到长谷部的表情,只能看到娇小的黑发女孩无奈地用手中已经归鞘的佩刀拍拍长谷部的肩膀:“好了好了,我说,你们这帮刀原来都是这样多愁善感的吗?作为使用者的我其实都不会想太多,你们也不要过度脑补啦!唔唔,不过你这家伙刀技确实精湛,来我麾下应该也能做一名出色家臣吧!”
“怎么样,要不要和信一起再踏上天下布武的道路?”
玛奇里身边的女工作人员揪紧了手中的笔记本,纸页都被这样的大力微微撕开了一角。
“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玛奇里低声道。
女工作人员点点头,不引人瞩目地矮身走开。
“——不,请容许我拒绝。”他们听见压切长谷部这样说,“在下感动于您的爱护,但……此身为付丧神,已经发誓要效忠现在的主上。”
“啊,拒绝了呢,你们这些家伙果然都很难理解,多愁善感又一根筋——什么什么,你这白兮兮的家伙想要吓唬我吗?有趣!嘎哦——!!!”
鹤丸国永发出一阵欢畅的笑声:“啊啊,惊吓失败!竟然还被反过来恐吓了,真不愧是您呢,信长公!”
“无须在意无须在意——只不过,我说。”
刀剑出鞘的声音非常清晰,付丧神们缓缓地让出一条道路,露出他们身后的织田信长。她和玛奇里·佐尔根之间再无阻碍。
“你这家伙,从刚才一进来开始,我就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是你吧?”信长冷冷地用她手中的压切长谷部直指玛奇里·佐尔根,“你是个什么玩意儿?需要我把你藏身的这个茶柜也一刀劈成两半吗?”
玛奇里·佐尔根闷闷地笑起来。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信长公,直觉简直像是野兽一样呢。”
“不过,面对这几十名付丧神,还有身为管制塔之主、辅佐治世的九柱之首的——我。”玛奇里的眼睛骤然变为赤红,“仅仅凭借两骑从者,难道你就指望能够从这里突破吗?藤丸立香——!”
当他咬牙切齿、充满恨意地将我的名字报出后,我莫名觉得熟悉。
“你认识我?”我指向自己,“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你啊!”
“立香,让我来解释吧。”
时隔12个小时,迦勒底的手环再次连接上了通讯,从中传出的是奥尔加玛丽竭力保持冷静的声音。
“在你面前的这个家伙名为玛奇里·佐尔根,他的名字作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被记录在我们的资料库中,也许你更熟悉他的另一个名字——”
“间桐脏砚!”
“你是在冬木苟延残喘的见不得人的老虫子,五百年来以可怖非人的方式追求根源,这都被我的父亲马里斯比利记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