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一个不需要别人多介绍、大名鼎鼎的战国豪杰,第六天魔王——
如今,是一个背后红披风飘飘荡荡、黑色长直发也飘飘荡荡,用钉宫理惠的超绝可爱声线叫着“来帮我提草鞋!”的娇小Archer。
“哼,为什么要盯着我这样看呐?”或许是在场的人眼神都太过灼热,信长挠挠脸蛋,“喂,Master,你们怎么都这样待在这里?召唤出我来是为了战斗,对吧?对吧?那还愣着干什么呐,出战、出战——”
我如梦初醒:“信长公!您竟然是信长公!我万万没想到是您回应了我的召唤——这是我的荣幸!!!”
“是哒,没错!唔姆!”信长超级自豪地挺起胸膛,“感到荣幸、并且为我所用吧!要时时精进自身、毫不怠惰地侍奉我哦!喂,其他呆站在这里的家伙——你这个黑漆漆的大个儿是谁呐?”
即使是承太郎,在看到织田信长成了一个漂亮小姑娘的时候也会失语的。
我凑到信长耳边悄悄说:“这是我的从者空条承太郎,你叫他承太郎就好啦。至于我,我叫藤丸立香,你可以叫我立香!”
“唔姆,都是很不错的名字!”信长点点头,像是领导对待下级一样拍拍我的肩膀,“给你这个荣耀,我记住啦!不过要是什么时候我兴致来了也许会给你们起外号——对了,叫你小橙子如何?”
小橙子本人:“你开心就行。”
信长“哈哈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爽朗又健气:“开玩笑,开玩笑!哼,还是叫你Master比较好。唔,站在门口的这个家伙,从一开始你就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起来,这是谁呐?”
我张了张口,有点犹疑:“这家伙是……”
压切长谷部向后退了一步,浅紫色的眼眸微微颤抖:“我、我,您——”
“啊,你还拿着佩刀——这不是压切长谷部嘛,现在它传到你手里了?”信长完全没有意识到站在她面前这个快要精神错乱的男人就是她曾经的刀,“唔,这家伙是把好刀,要好好对它呐!”
她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对压切长谷部造成了怎样的巨大冲击,从他身边侧身而过,径直走向门外:“热死了热死了,这间屋子跟地狱也没什么两样了吧!我说小橙子,快过来给我讲讲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有什么敌人是需要我杀掉的!”
我赶紧冲到锻造炉前确认了一下:“刚才明明我扔进去的是十连,为什么只出了一个Nobu酱就没有后续了?”
工作人员结结巴巴地解释:“这、这个炉子是锻刀用的,锻刀一般需要比较长的等待时间——”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那一会儿我再来看看!承太——我说,Q太郎,走走走,和信长公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可太稀有了!”
工作人员一拍脑袋,在我们身后也匆匆地出去:“我要向局长汇报!”
锻造间很快就只剩下压切长谷部一个人。
“主——不,那家伙,那家伙手中也有一把佩刀!”他攥紧拳头,竭力压抑住自己此刻想要冲出去揪着她领子质问的感情,“那把佩刀、那把佩刀是谁?”
……他似乎还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会儿。
-------
“迦勒底,本丸,人理烧却……唔唔,我大致明白了!”
我们刚陪着信长溜达到马厩,局长就亲自匆匆赶来请人了。他万分恭敬地把信长请到茶室,亲手给她泡茶,满头大汗地和我又把现状解释了一遍。
信长“咕咚咕咚”把茶闷掉之后,用手背一抹嘴角:“换句话说,Master来这里是想要圣杯,但是目前正被一个叫审神者的家伙派付丧神们阻挠,对吧?”
我觉得这话也没什么不对:“确实。”
“区区小事,竟然就这样牵绊住了Master的脚步!可笑可笑!”
信长“啪”地放下茶杯,伸出小手在我脑门上戳啊戳:“笨蛋笨蛋笨蛋,犹犹豫豫的大笨蛋!连主次都分不清楚,这样还怎么做我的家臣呐?猴子那家伙都会笑话你的哦!”
我被她没用什么力气地戳着脑门,只觉得自己被幸福的泡泡包围:“是!请您再继续骂我吧!如果能说几句‘无路赛’就更棒了!”
信长有点懵:“哎?小橙子倒是脾气不错嘛!不过你并不聒噪,为何要我说‘无路赛’?”
承太郎:“……这家伙有钉宫病。”
我泪汪汪:“多少宅男都想被钉宫骂!要是花京院知道现在我被钉宫边戳边骂笨蛋,一定会暴起撕开时空屏障直接钻过来吧!”
正在迦勒底休息室和仗助一起联机打游戏的花京院:阿嚏。
“哎,废话不多说了!”信长一下子跳起来,抓起她刚才随意放在榻榻米上的佩刀,昂首阔步地向外冲,“那个圣杯在哪里?就让第六天魔王会会那所谓的付丧神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等等,等一下啊信长公!”局长慌忙站起,甚至一个趔趄没站稳,险些滑倒,“那些付丧神可都是很厉害的,精通刀术,您一个人——”
“不,还有我和Q太郎呢!”我很兴奋地卷起衣袖,“承——Q太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