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去吗?”
陆成轩合理分析:“可能因为不是红色。”
“......”
彻底无话可说的林深干脆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直到隐隐感觉车停下来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扭过头随便朝车窗外望去,看到不远处小区门口奔跑过来的人之后眼珠子倏然睁大。
与此同时,陆成轩永远波澜不惊的表情也出现了一抹细微的裂痕。
林望野乐呵呵打开车门钻进后座,食指中指并拢比在太阳穴做出一个潇洒的手势,随意地甩了甩满头闪闪发光的金发。
“早上好!”
林深拧过身见了鬼似得盯着他,随后转眼看向陆成轩,又重新看向后座,眼睛几乎要被闪瞎。
“你小子搞
() 什么,抽烟喝酒纹身烫头非要每个都沾一沾挑战父亲的底线!?”
见林深竟然一副很不满意的模样,林望野眉头立刻拧巴起来,佯装出不开心的模样朝他努努嘴:“怎么了!难道不好看吗?时渊说这个颜色特别衬我的五官和肤色,可好看了,昨天夸我一天呢!”
林深以前也不是没染过头发,上学的时候为了维持叛逆人设和家里犟,坚持染了茶色这种不会招摇到被学校处分的颜色。
可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林深本来就懒,自从工作变得越来越忙,连剪头发的时间都是不情不愿从闲暇时间里硬挤出来的,哪里还有闲情逸致花几个小时染头。
他现在的发色就是本身的发色,很久没动过。
只不过天生偏浅,并不是纯正的黑色,如果在阳光下看起来更加接近棕褐色。
林望野五官足够精致,无论染什么五花八门的颜色都是好看的。
只不过他偏偏选了金色。
林深心情相当复杂,无法形容的那种复杂。
尤其是在已知对方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但却搞了一个和旁边这个人一模一样的发色之后。
可他又实在表达不出来。
“这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吗?”林深喉咙哽了好大一会儿,脸色越憋越红,逐渐语无伦次,气急败坏地指指点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谁生的啊!?”
林望野满眼无辜地摊手:“我不知道呀!”
“......”
林深气急攻心,猛吸一口气,右手扣上车门锁扣,瞪着驾驶位的陆成轩警告:“开门,我要跳车自尽。”
从林望野之后陆成轩就已经踩下了油门,此时汽车正高速行驶在城市立交上。
在确认车门处于反锁状态且林深明显说着玩儿的情况下,看到林深的手卡在车门锁那处陆成轩心中还是下意识升起一阵紧张,转眼看向指示灯确认他打不开车门之后才放心,慢条斯理劝道。
“算了,他想染什么颜色就让他染吧,又没什么。”
“没什么?!”
林深见他这副无所谓的模样顿时气笑了,全面扫射无差别攻击。
“我儿子跟你染一个颜色头发你就偷着乐吧!竟然还在这坐着说话不腰疼。我早该知道他被你策反了,你们两个就是一伙的,仗着知道的比我多就记忆霸凌我!现在连发色都开始霸凌我!也就许岁年是个没出息的恋爱脑,对象和别人染一个发色了都不生气还闭着眼睛夸好看!你回头染个绿色试试看他急不急!他人呢,让他过来挨骂!”
避开了上辈子更加坎坷不平的人生经历,林深没能成为成熟稳重的林董事长。
大事儿情绪稳定,小事儿一点就炸。
跟得了甲亢似得,主打一个自由发挥。
对于他这不定期的咋咋呼呼林望野实属司空见惯,完全没放在心上,被骂也丝毫不慌,等他说完之后回应:“他在医院陪岁和呢,最近要做手术了嘛。”
林深压根不是真的生气,当然不是真的要找谁算账。()
他回身坐好,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在后视镜里盯着林望野金灿灿的头发打量许久,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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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染这个颜色你咋想的啊?”
“我觉得陆哥这发色帅啊,参考了一下!”
说着,林望野身体前倾双手扒着副驾驶的座椅,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林深说:“而且我感觉最近时渊不对劲。”
“哪不对劲?”林深闭着眼睛把玩着手边的充电宝,嘴贱的毛病又犯了:“出轨被你发现啦?”
“他才不会呢!”
林望野立刻反驳,凑上前继续说。
“我说了你们可千万保密,别告诉他啊!”
“赶紧说吧磨磨唧唧烦死了。”林深反手拍他后脑勺:“姓陆的都学会说人话了你又在这当谜语人,你小子染个头发被夺舍了是吧?”
林望野抬手整理了一下发型,轻咳两声。
“我感觉,他可能准备向我求婚。”
话音落后,林深把玩充电宝的动作立刻停下,扭头看向他:“啥玩意儿?求婚?”
“对。”林望野郑重点头,咧开嘴角红了下脸:“马上就到白色情人节了,他昨天特别郑重其事的约我,让我一定腾出时间。我有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