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喘不匀,却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肯服输。
“这样不行……”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克制着自己。“会受伤的。”
肩膀上传来疼痛,上面出现了一圈牙印,但对他来说没有造成什么明显的伤害。
三番两次停下来,妹妹有点烦躁。
[是因为现在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吗?好像也确实到了力不从心的年纪了……]
“不行的话,我就去找波本——”
“不准。”
她凑到他耳边低沉说了句什么,他身体一僵,随即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
赤井秀一抓着她的手绕到了他结实的背上,“疼的话就抓吧,出血也没关系……要约定安全词吗?”
“不要。”
她有点不开心地抱怨:“果然还是二十多岁的波——啊!”
年龄是任何时段的女人的禁忌以及上了年纪的男人的禁忌。
特殊的时刻确实没有什么很大必要讲客气,那双蓝色的眼睛已经盈满了雾气,让人忍不住迷失在里面。她手指忍不住抠进他的肌肉里,埋在他的胸膛里低低地呜咽着,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两个人玩的py扮演角色游戏,现在终于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
“FBI的搜查官先生……就是这么对待他的犯人吗?”
“嗯?”
他神色微黯,却又配合地和她玩起了游戏,沉浸在情-欲里的声音有些沙哑的懒意,“犯人小姐……现在不是很喜欢被搜查官这么对待么。”
他吻住了她,身上传来的被抓挠的力道加重了,微微的刺痛,甚至还比不上一只小猫小狗。根本就不需要人放在眼里。
终于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妹妹才模模糊糊想起还要回答他的问题。
“喜、喜欢……”
“喜欢谁?”
在这种时候赤井秀一有些执着不休。
还好她恍恍惚惚念出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某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但也不完全是他的名字。
因为她叫的是诸星大。
诸星大也是他,赤井秀一垂下眼,那双下眼睑痕迹极重的眼睛里唯独倒映出她恍惚的样子,教她,“叫秀一。”
不是错觉,确实比以前要敏感许多,在那些不能说的部分里,身上更容易留下印子,嗓音也比从前沙哑得更快,就是倔着一口气不喊疼,眼尾泛着一缕红,她喘着气说,“FBI……不管饭吃吗……”
赤井秀一:“。”
现在还有心情担心FBI有没有食堂,是他的失责。
“不会饿到你的。”
他这次确实如她所愿地毫不留情,妹妹终于在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剧烈动作里找到了存在感,等彻底结束之后,她已经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赤井秀一擦掉她身上的汗以免着凉,忽然停下来。
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她的脸上还泛着不太正常的红潮,用手简单地试了一下-体温又拿出温度计确认,发现她发起了低烧。
但床上的女人睡着后的表情却难得的很安稳,她睡去之后的样子总是紧皱着眉头的,然后会因为做噩梦而惊醒,很少像现在这样的恬静。
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错还是对,但现在至少不算坏。
她身体太差,以至于他打开家用医药箱犹豫片刻后又关上了,转而从冰块里取出了冰袋给她敷上。
“晚安。”
离开房间后,他靠着门摸了摸口袋,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带烟,她不太喜欢烟的味道,于是在手腕上贴上了尼古丁贴片。
就这样下去吧。
妹妹醒来后发现神清气爽,忍不住怀疑了一下自己拿的剧本是不是需要吸人精气之类的妖怪,一起身发现腰差点就折掉了。
简直就像去开荒犁地了一样。
等等,她好像就是那块被犁的地。
哦,那没事了。
比起之前,胃口不说恢复到了以前的水准,但现在至少不至于吃什么吐什么,她端着左宗棠鸡找到位置坐下来,发现旁边的人端的是一份咖喱盖饭。
她顺便地往上瞥了一眼。
“瑞德?”
“嗨,莲。”
“你怎么又来医院吃饭了?等下,不会是生病了吧?”
他摇摇头。
“不,最近有一起案子要来医院,刚好到饭点了,顺便在医院餐厅吃个饭。”
他手边就有照片,大概是吃饭的时候还在想案件,以至于她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妹妹瞥了一眼就看清楚了上面的画面。
瑞德想收起来,但晚了一步,看都看到了,也不是什么特别需要隐瞒的案件,于是也解释了几句,“是连环杀人案,有几个女士幸运地活了下来,我今天是来问一问她们对于凶手的印象。”
她咬着布丁勺子点点头。
“结果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有点沮丧,样子像只没吃到骨头的小狗,“我们虽然锁定了他犯案的大致区域,但更具体的信息——那些女士都是直接被击中后脑勺昏过去,根本就没有机会看清正脸。”
“我记得……”妹妹说,“刚才照片上的受害女性好像都是黑发亚裔?”
他感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