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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时间眨眼而过,池怀的成人宴如约而至,秦屿携着请帖去了魔界。说实话这中事情放到几百年前简直难以想象。
因为仙魔对立由来已久,双方见面不斗个你死我活就不错了,更别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直到现任魔尊上位,这中现象才有所改善。虽然到不了言笑宴宴的地步,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地一见面就互捅刀子。
可令人意外的是,即使有系统的存在,秦屿对魔尊的了解也并不多。
除了他对两个儿子的差别对待,以及……咳,以及那些不靠谱的话本外,魔尊在修真界完全称得上神秘二字。
说起他,大多数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修真界的顶级大佬,高深莫测,处处是迷。
不过经过一轮又一轮的严密调查,秦屿还是找到了一些有用的资料,比如说,魔尊的名讳。
刚进入魔界,就有专人引路。秦屿在魔宫一露面,便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缘由无他,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耀眼了。先不说实力地位,光是那容貌就足以让一群人心旌摇曳。
秦屿对这些艳羡的目光习以为常,他神情平静地在宫人的指引下朝最终目的地走去。
走到中间,他目光一凛,迅速抬头向不远处的阁楼望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没看到那道锐利目光的主人,只看到了一片飘逸的玄色衣角。
“道君大人可是有什么问题?”宫人不明所以看着突然停下来的秦屿,秦屿又望了一眼阁楼,然后摇摇头道,“没有,继续带路吧。”秦屿有预感,他与对方必然会见面。
……
宴席上宾客如云,琼浆、佳肴、美人样样不缺,可惜今日的主角,池怀他却迟迟没有现身。听着殿中不间断的细碎议论声,秦屿敛眸不语。
忽然,一作宫人打扮的青年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对他耳语道,“道君大人,殿下他……”
秦屿听完后,挑眉看向对面的君时,君时对他抿唇一笑,秦屿牵起嘴角回以笑容,然后对着身旁的青年道,“我知道了。”
片刻后,在众人没有发觉的情况下秦屿离开了宴席,在刚才那名青年的带领下向别处走去。
过了一会儿,对方指着一处殿门对秦屿道,“这里就是殿下的书房,道君大人请进,殿下他马上就到。”秦屿轻轻点头,进入到君时的书房他大体扫了一眼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刚一坐下,秦屿就感觉自己袖中有东西,他带着疑惑随手一掏,结果竟然是一只纸鹤。正是几个月前谢秋用来传消息的那只。
他什么时候把它带出来了?正当秦屿迷惑不解时,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从殿门的方向传了过来,“道君好手段。”
闻声看去,秦屿发现站在那里的是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样貌万里挑一、偏邪魅却又不轻浮,气质贵不可言、又兼之神秘之感。此刻他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秦屿。
秦屿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身份,他是阁楼上的那个人,也是一直未曾露面的魔尊……秦屿手指轻颤,按捺住仿佛被羽毛滑过心头的触感,薄唇微启开门见山道,“魔尊大人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魔尊挑眉重复了一遍问题,然后他轻轻勾唇,目光先是扫过书房,接着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屿,最终将目光停留在秦屿手中的纸鹤上。
他冷嗤道,“君时曾向我提起你,言辞间极尽赞美,并且隐含倾慕之意。我不得不对你多加在意、派人去调查,可是得到的结果却让人大吃一惊,我本以为道君是个专情之人,谁知——”
后面的话魔尊没有说下去,他的目光再次滑落到纸鹤上,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秦屿也看向了纸鹤,他用指尖微微点了点它的翅膀,纸鹤顿时像活过来一样飞出了他的掌心,在书房内自在地飞舞。
魔尊微微皱眉,他怀着怒气径直走到秦屿的座位前,俯身前倾,直视着他道:“还请道君给我一个说法,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戏耍君时?”
秦屿鼻翼微动,他嗅着熟悉的香气,悠闲地敲了敲下手下的扶手,然后以手托腮神情从容地看向魔尊,唇瓣微动。魔尊立刻无措地敛眸,同时指尖不自觉地蜷缩,阿容他终于要说了?
结果秦屿什么都没说,魔尊再次皱起了眉,他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发现秦屿对着他将手伸了过来,魔尊的心跳倏地乱了,“道君有事?”
而秦屿仍是一言不发,魔尊看着秦屿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也跳得越来越快,就在秦屿要碰到他时,他发现秦屿突然停住了,与此同时,秦屿的手心上也多了一个东西,是那只纸鹤。
看到这一幕,魔尊说不上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秦屿见此轻轻勾唇,他放下纸鹤长臂一伸。于是失落中的魔尊在没有一丝防备的情况下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精瘦的腰肢也被他一手揽住。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魔尊的俊脸瞬间红了,他呼吸加速、心跳加快,难以置信地看向秦屿,“寒容道君,你这是在做什么?”秦屿视线划过他发红的耳朵,强忍住心中的笑意,道:“魔尊大人刚刚说在意我?”
“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