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财, 养子联合自己的媳妇杀害养母,这么大都要闹出人命的案子, 镇子里的警察局直接上报,惊动可江省的领导人,现在京市那边传过来的命令, 才说要好好整顿,就在他们的地界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 性质极其恶劣。
栓子娘被林涵救治过, 但是怕胃里还有残留的老鼠yao,需要住院观察,那栓子媳妇就被警察到了省里,继续审问, 搜出来的物证也交了上去, 临水村的人录了口供,签完名字,就回到了村子里来。
他们不清楚为什么栓子要杀害他的养母,栓子的媳妇倒是知道得多一些,被警察一问,害怕地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招供了。
那天,栓子晚上出去,说是要找一个叔叔喝酒, 回来的时候,怀里就揣着好几百块的钱,这是他口中叔叔给的订金, 说是事情成功以后,就把剩下的来的钱给他们,要求他们把老妇人的死,弄成是临水村那个林知青下药害死的,让林知青偿命,最好是把事情闹大。
警察问栓子媳妇知不知道栓子口中的叔叔是谁,她摇头说是不知道,警察去医院问栓子娘,也就是领养了栓子的老妇人,也是一问三不知。
“这名老妇人叫赵桂花,是潘桥村的一名村民,十八岁的时候,和丈夫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就想办法,抱养了一个男婴回来,在身边养大,”在会议室里,大家把这些天搜集到的消息分享出来,指着黑板上栓子的照片,“这个人就是王栓子,后来赵桂花还出钱给王栓子娶了老婆,家里穷,根据村民的口供里面,王栓子以前是个大孝子。”
“大孝子?”其中一个人冷笑一声,他的性子最是嫉恶如仇,看着王栓子的照片都带着几分鄙夷,“这种人,只要有钱,就杀母,简直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养条狗都比这个王栓子好。”
“现在,我们基本上可以定王栓子的罪,让法院提出诉讼,”另外短发的女警察指了指黑板上,贴着的,放着的罐子和里面钱的照片,“但是这钱,是谁给的,还有那个小林医生我们还没有见到,还有,我们调查这个村民口中的小林医生,林知青,发现了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情,林涵,已经去云江师范大学读书去了,这个小林医生又是谁?”
“收拾下,我们去临水村问问那个小林医生。”
一直没有吭声的组长,听完组员的汇报,最后会议结束,把这件养子为钱财杀母案子的相关材料,提交给法院,提出诉讼,要让恶人,依据律法,得到因有的惩罚,他们则是发现别的事情,这可能又是一场大案子。
问不出来那个叔叔是谁,老妇人又本本分分,没有招惹其他人,负责这个案件的组长先是收集了材料,发现了里面的疑点,带着一名组员,向上面汇报得到准许后,就连夜做火车,赶往了临水村,紧赶慢赶,第三天早上又问了路,绕着山路开,开反了方向,兜好大一圈子,到了临水村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
结果人没有碰着,扑了个空。
此时,距离栓子在小诊所闹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林涵早就报了名,去参见考试,住在柳常山曾经医治过的一个病人的家里,还没有回来。
“请问小林医生在吗?”
“你找我大徒弟?”警察找上门的时候,柳常山正接过了林涵教导老师的任务,在小诊所里摆了一张木桌,教半夏认字,“前几天,人去镇上的红旗中学高考去了,大概下午就会回来,两位同志,要不你们喝口水,休息一下?”
看门口的俩个穿着便衣的警察同志,满头大汗,柳常山让半夏去小厨房,把刚刚煮好放着凉的绿豆汤拿过来,看这俩个孩子嘴角都冒痘,一看就知道是着急上火的,喝点绿豆汤,下下火气。
“快进来休息一下,外面热,别中暑。”
本来他们是想拒绝的,但是一路上没喝几口水,啃着干粮,天气又热,现在他们身上都是汗,小诊所里面又比外面凉快,柳常山又是不断邀请他们进来,最后他们还是经受不住诱·惑,坐到桌子边,喝着半夏倒出来,已经冰凉的绿豆汤,看着半夏继续伏在桌边写字。
“你们是我家大徒弟的朋友吗,看着就是个正直的好孩子,林涵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我这个做师傅的,也放心。”
柳常山说着,还亲自拿着茶壶,要给俩个同志把碗满上,弄得俩个同志赶紧起身,说自己来,不敢麻烦老人家。
正在写字的半夏看着面前两张涨红的脸,和师傅嘴角那抹笑,低头,偷偷撇嘴,坏师傅,就开始作弄人了,故意让他在绿豆里放了巴豆粉。
“不用,我还得感谢你们以前照顾林涵,我······”
柳常山拿着茶壶就要倒,被组长拦下,看着柳常山的白胡子和提着茶壶颤抖的手,赶紧自己接过来,“真不用,老人家,我们也不是林知青的朋友。”
还一脸感动的柳常山,一副没有听清楚的样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不是林知青的朋友,我们是······”
都说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一碗绿豆汤下去,俩个警察脸上都不好那么冷硬,说话也没有那么有底气。
“你们是不是也想诬陷我的大徒弟害你们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