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军一直没动,刘郅拼死杀出去,还没松一口气,就被孤的人捉了。”
谨姝惊讶了一瞬,“夫君打算怎么处置?”
“斩草除根,孤不会放虎归山。”李偃瞧了她一眼,“你可是不舍了?”
谨姝蹙了蹙眉,“夫君说什么浑话。我对他又不舍些什么。”说完又咀嚼了一番,更气了,翻过身去,明明白白写着一脸我生气了。
李偃抓着她的柔夷在自己脸上拍了拍,“是夫君混账,阿狸你打就是。”
谨姝哼了哼,“我哪里敢打夫君啊。”
“孤命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能给你?你自管打就是。”李偃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唇在她耳朵边擦着,小声说,“孤只是……孤并不是那个意思……哎,是夫君混账,莫生气了,乖阿狸?好阿狸?”
他审了刘郅身旁的人,倒审出来一些,刘郅方面劫持杨婉娴的时候是受过重伤的,期间是杨婉娴照顾的他,那时青涩少年,大约被那美貌小妇人所打动,一颗春心波动,他待杨婉娴是真的算不错了,却没想到杨婉娴所有的示好和低眉顺从,甚至那些体贴和对他的种种乖顺,都是为了生下昏阳王的孩子,杨婉娴在被刘郅扣留温县的日子里,曾多次试图联系昏阳王府,但都失败了,她在被截的时候还不知昏阳王已遇害,后来知道的时候更是悲痛欲绝。
杨婉娴当时并非是想杀郑鸣凰,只是想自杀,大约觉得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传出来是杨婉娴想杀郑鸣凰,而郑鸣凰失手杀了杨婉娴,李偃猜测,可能是郑鸣凰惯常用的自我欺骗术,杨婉娴把郑鸣凰当做女儿养了一年,但郑鸣凰毕竟不是她女儿,杨婉娴要自杀,意味着在郑鸣凰那里,杨婉娴并不是真的爱她,而是把她当做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代替品,一个本来就身无一物的人,突然得到了巨大的财富,而那财富转瞬间又消逝了,她本来可以平静的心,顿时就有了落差,巨大的致命的落差。
刘郅前一世里,应当对谨姝是有情的,只是那些情夹杂在对杨婉娴的恨里,已分不清是爱还是恨了。
但这些,李偃不打算告诉谨姝了。
他只想和她好好过这一世,耳鬓厮磨,携手白头。
谨姝被他一哄便没了脾气,他一直拿鼻尖嘴唇蹭她,蹭得她痒哄哄的,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李偃便也笑了,“你笑了,孤便当你不生气了。”
他手还是不老实,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碰到了她的痒痒肉,弄得她咯咯笑个不停,笑到最后眼泪都流出来了,李偃俯身吻去她的泪痕,低声说着,“同我生个孩子吧阿狸!”
谨姝“啊”了一声,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不甚好意思地说,“好啊!”
“那咱们先试一次?”
“啊……行……行吧!”
李偃笑了笑,自己扯了自己衣服,又解掉了她衣服上的带子。肌肤相贴的时候,他轻声喟叹了一声,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沸腾,只恨不得立马将她揉进怀里。
已到了晚膳的时候,但门紧闭着,谁也不敢过来叨扰,谨姝还是有些紧张,“要么吃了饭再……”
“饿了?”
“也不是……”
“那便待会儿再吃,孤等不到吃过了饭。”李偃捏着她的手心,举过了头顶,俯身的时候又亲吻了她的鼻尖,笑了笑,“阿狸真香。”
谨姝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我都没沐浴,哪里香了。”
李偃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那我再尝尝。”
谨姝推了他一把,笑着,“夫君别闹啊!”
“那我偏要闹呢!”
“哎……”
两个人滚作一团,一室暖香。
谨姝后来被他扒拉着换了个羞耻的姿势,她不让,躲着不要他倒腾她,他还一本正经地骗她,“书上说,这姿势容易怀孕,阿狸不想给夫君生孩子了?”
“没……”
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骂他,“夫君你也太无耻了。哪本书上说这些啊?”
“你屋里那些本子,孤都看了。你没看过这一本?”
谨姝半信半疑地摇了摇头。
“那改日找来你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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