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可用之计。
糜氏转睛道:“那海臣今日拂袖而走,我以为他会记恨九郎,须提防一二。”
“先生已告知他住在客栈,就怕他夜入报复。”
“不如,先生暂住我家。”
刘彦神态坦荡,显露风骨说:“他不来则好,就怕他不来。若其今夜寻我,我正好劝解一二。”
“有一些事,避不如迎。我若在他面前怯退了,则有损自身道义风骨。”
说着,他起身看竹林外道:“先不谈此人。”
“今日结识元洲甚是高兴,就借贵府宴席,我等畅饮一番。不负因缘。”
任元洲倾慕奉义风骨,相邀下山,边走边道:“闻君有浩然正气,也曾见君在酒楼上祭出白锦!”
“未知先生白锦几丈?可通‘浩然正气化剑之术’?”
刘彦笑着随行说:“我只养浩然正气,不修儒门剑客化剑之法,白锦不过一丈有余,不足挂齿。”
“我闻元洲剑法卓越,可否宴上舞来助兴?”
“我有一把分水剑,是把宝剑,回头拿与元洲一观。”
任元洲十分高兴,甚喜他洒然之气、随和之风,一路交谈着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