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写一诗,请兄一品。”
说着他自取笔沾墨,出神琢磨片刻后,提笔在纸上写。
【一棵两棵三四棵,五棵六棵七八棵。千棵万棵无数棵,遍布青山连成片。】
诗名《咏竹》。
旁观众人看后,各有憋笑之态,忍俊不禁。
刘彦观读品鉴,学做雅士捏须,点头说:“海臣兄此作借鉴的甚妙,遍布青山连成片,引人无限猜想。”
“我看,不如去掉诗名《咏竹》,只把《无题》作为诗名。”
“如此一来,就更添几分韵味。一千人读此诗,就有一千种韵味,有人见竹,有人见松柏,心里想什么树,就是什么。”
“岂不更好?”
“我如何没想到?刘兄言之有理!”
海公子捡起毛笔,两笔抹去诗名,在旁重新题上《无题》二字,揭起佳作,观读自品。
刘彦笑着分顾众人,侧视温良功,适时问:“我看这位清俊不俗,何人也?”
海公子眼扫温良功,后者抱拳回话:“小人良功,乃公子书童。”
刘彦笑问:“可会作诗?”
温良功侧看海公子,低眉回道:“小人粗读诗书,作的诗皆是拙劣之作。”
海公子接道:“我这书童看着有才学,实则笨拙不堪,全不知诗词好坏。”
“今与刘兄结识,方遇到诗中之友。”
“不知你几时离开此地?”
“现居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