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带上飞机的?”
他笑了起来:“哪能带上飞机啊,是找人帮忙托运的,要不是想着要钓鱼,差点儿就忘了。”
说
话间,一杯见底,他又给我续上:“国外名酒虽多,但是要说桂花酿,还是老祖宗的传承最为正宗。这酒度数不高,敞开了喝也不妨事。难得出来一趟,自是要玩个尽兴的。”
我频频点头,一手举着色泽金黄的酒液,一手捏着红艳艳的蟹爪,咬得不亦乐乎。
他不时回头翻转烤鱼,油脂滴在火堆里,发出"嗤啦嗤啦"的声音,叫人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把鱼拿下来才好。
一年前的我,少有如此随性的时候,可不知不觉,平凡的日子过久了,过去拿捏的矜持和淡漠也悄然放下,露出自己真实的模样。
性感,热辣,隐忍,高雅,那统统都是在换了环境后背逼出来的。真实的我,或许就是这般,对外界充满好奇,无拘无束,开朗自在。
“来,这条鱼给你。”他从树枝上取下一条鱼,放到我面前的大树叶上,“小心烫。”
“嗯。”嘴里应着,手已经不听使唤的朝鱼尾巴捏去。方才碰到,一阵钻心的疼,吓得我立马把手收了回来。
“跟你说了烫啊。”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抓过我的手小心吹气:“怎么样,疼不疼?”
“没事啦,哪里就这么娇气了。”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还想说点什么,骤然感到一阵凌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