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正是我妈妈的主治医生。那时候他们还是清清白白的,手术后我妈的康复一直是由刘叔负责,日久生情并不奇怪。直到去年,他们的关系才确定下来
。”
说得又急又快,气一下子接不上,我停了一下,才继续道:“他们的交往,没有违背道德,更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作为成年人,你应该看得清这点。”
杜海云沉默不语,我也不知道这些话他信是不信,不过看样子,他还是听进去了些,起码没有刚才那么急躁了。
此刻已到了原定的开席时间,我看到哥哥出现在酒店门口,四处张望,不一会儿看到我的身影,朝我招了招手。
我微不可见的摇头,朝他打了个眼色,又以眼神示意杜海云的存在。哥哥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笑了笑又转身回去了。
杜海云没发现我这些小动作,闷闷的问道:“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你母亲再婚吗?你没觉得她这么做,很对不起你父亲?”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嫁给一个人后就一定要从一而终,孤身到死吗?”
我摇摇头,很是感叹:“为着我们兄妹俩,妈妈已经辛苦太久太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个愿意与她携手一生的男人,我为什么要反对?我和哥哥终归是要成家立业的,留下她一位老人孤寂终生,难道不觉得残忍?”
认真的看着正在思索的杜海云,我意味深长的说:“我只希望我的母亲能过得幸福快乐,让我在千里之外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