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
子也有种说不出的酸胀感,就像快来月事一样。
不想被她看出我的不适,被子下的双手悄然捂着小腹,面上冷漠如初:“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
“早这么想多好,说不准咱们也不必闹到今天的地步。”她故作遗憾的叹息,却因眼中得意太盛,显得面容虚假而扭曲。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我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不稀罕!”
一个口蜜腹剑的,在背后悄然算计的朋友,还不如不要。
我倒是庆幸自己及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若是她的心机深沉如陈玉莲,与我敌对到这种地步,说不准我会被她整的一无所有,悲愤自尽。
曾经感到惋惜的友情,在这一刻彻底的被放了个干净。陈玉莲说得对,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资格被称为朋友的。眼里只有利益和金钱的人,谁挡了她的路,谁就是她的敌人。纵然感情再深,也会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你当然不稀罕我,你稀罕的,从来都只有焰少一人,否则,也不会这样费尽心思的弄出个孩子来。”她的笑容里带着冷厉,质问道:“秦瑟柔,你是不是妄想用这个孩子勾会他的心?告诉你,别做梦了。以焰少的身份,是绝对不会接受这个肮脏的野种的!”